。”纪延抽着烟,闷声道,“不至于,咱俩的交情不至于到那程度苏护看着他,纪延的眉毛越拧越深。
“不就是睡了一次,咱们都清楚,那算不上什么事儿,你犯不着那么做。”
“我不是得对你负责到底么……”多日没有开口,苏护的声音又干又哑,糙的和锯木头似的,他的声音很小,但吐字清楚,“一想被看出来怎么办,要装就要装的像点……”
烟头一亮一亮的,每次亮起,烟都短上一大截。
“我死也不能让自己的人伤着啊,那还算什么男人。”
那半截烟,让纪延一口抽掉了。
苏护的意思他明白了,可这一顺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很二逼的问题。
他很想问苏护,如果当时我和你家苏爷都在门口,你先护着谁。
这问题才冒出来他就觉得蠢的不能再蠢,可却又自问自答的给出答案,一定是你苏爷吧,这个想都不用想,哼。
惊觉自己这二逼的自问自答模式,还有心中那一丝明显的不快,纪延愤恨的抓了抓脑袋,骂了声娘。
看到他故作镇定却不停颤抖的指尖,苏护闭上眼睛,笑了下,“出息。”
第四卷 将军荒宅
第一六七章 将军的府邸
“给我吧……”
“我把我所有的宝贝都给你好不好……”
“给我……”
“你喜欢什么都那走,我就要你……”
“靠……”
“不要动……”
不……
有谁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苏锦和想要推开,却发现浑身无力,手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出力气。
他被人抱住。
不!
苏锦和痛苦的哀求着着,可是他阻止不了。
这是梦么?
是梦为何还不醒来……
放过我。
求你。
苏锦和的哀求,没能阻止,直到最后。
“苏锦!苏锦醒醒!”
脸蛋发出清脆的声响,苏锦和被血黏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他咳了几声,“我这是……”
“摔到头了。”拨开额前的碎发,苏锦和的额角磕出一道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出了点血这会儿已经自己止住了,应泓把人拽了起来,搂着他的腰帮他助力,“怎么样,还能走么?”
“有点晕,不过没事儿。”
“那就好,这里不能多待,我带你出去。”
“嗯。”他的腿没事,就是没什么力气,苏锦和没多说,把脑袋往应泓身上一靠,将全身的力气都交给了他。
苏锦和一直晕乎乎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腰上的手臂很紧,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了东路的声音,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刚才掉下去的走廊了。
“怎么这样了?!撞哪了啊这是?!”东路一个箭步就把苏锦和接住了,他满脸是血的样子让东路的脸色都变了,唐仕勉那一撞,苏锦和没怎么样,倒是给东路撞出了严重的阴影。
“没事,摔下去的时候撞到头了,我检查过,其他地方没伤。”应泓灌了口水,水从嘴角流到下巴,滴下的时候变成了黑色的,应泓摸了把脸,才发现满脸都是污泥,那是灰尘和汗水的混合物。
应泓洗脸的功夫,东路已经手脚麻利的给苏锦和擦了血并将伤口处理好了“太夸张了点……”躺了一会儿缓和不少,苏锦和一摸脑袋,发现了一层厚厚的绷带,他估计着至少得有一寸,“我这是脑袋,你当是裹粽子呢?太厚了,热都热死了,再说这样对伤口也不好,赶紧拆了。”
东路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在苏锦和的一再要求下,才不情愿的把绷带拆掉了些,然后不管苏锦和是否同意,强行给他扎了个消炎针。
脑袋还是有点晕,苏锦和闭着眼睛,问,“我掉下去之后,发生 了什么?”
东路刚一说完,何惧和古劲就回来了。
他们去探路了。
俩人一出现,第一句话就是,东西找着了。
苏锦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可他们并没骗他。
就在他休息的地方不远处,他们发现了一个屋子,屋子里横七竖八的堆了好多箱子,有几个已经被那二人打开了,苏锦和伸头一看,偌大的葙子里满是码放整齐的银票。
那箱子快到他胸口,差不多两米长,这么多银票都兑换成钱,他都怀疑苏府能不能装下。
另外几个箱子里也都是银票,只可惜这些银票没经过任何特殊保存,在这荒废的宅子里年头太多,虽然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但用手一碰就化了。
银票都带不走。
就算带走了,现在也无处可兑。
“还有什么?”苏锦和问。
“武器。”古劲从另外一边的箱子里捡起个枪头,近千年的光阴走过,这枪头还是银光瓦亮的,不止是这枪头,里面的刀剑也是,剑穗什么的已经烂光了,刀刃却还寒意逼人,颇有吹毛可断的架势,“比起那些废纸,这些才真是好东西。”
男人对那一类的东西都有兴趣,几人很快围了上去,把剩下的籍子都打开了。应泓从里面挑出把弯月,月鞘是金的,上面嵌着宝石,光看那刀鞘,就知那刀价值不菲。
在他们兴致勃勃的翻找时,苏锦和发现有落里还有个小箱子。
那箱子很不起眼,几乎全被挡住,就留了个角在外面,就像被人随手丢弃的。
可是,能和那些银票武器放在一起,箱子里的东西也应该不简单吧。
苏锦和正想着。忽觉背后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