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中,浓烈的说不出是香是臭的体味深深诱惑著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经。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时,往往就因为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头,露出光滑诱人的脖颈,发出痛苦享受难以辩明的叫声。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进了最深处,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剧烈摩擦,让承受重击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滚烫炙热到极点。
低沈的类似野兽的吼声在他耳边响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觉到插进他身体深处的东西在产生变化。变得更加粗壮、更加……
「啊啊啊──!」
展露的脖颈被一口咬住,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箫和眼角迸出了泪水。任凭骑在他身上的人在他身上、在他身体深处肆虐。
rǔ_tóu被咬住拉扯,不知道已经高潮几次的男人在自己的哭泣声中恢复了神志。
可是此时他多麽希望自己还是失去知觉的状态。
「呜……他妈的,你这个王八蛋……竟然乘人之危!我操你全家!哇……杀人啦!我吃不消了……我真的吃不消了……死小炎你给我停下来!他妈的你想把老子干死吗!……啊啊,别戳那里……别……」
「嗷──!」
年轻的、身材异常精壮的男子迅速进入亢奋状态,对身下人的哀求弃耳不闻。甚至在两人还是身体相连的状态下,硬是把男人调转了个身。
「哇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杀了你这个混球……呜呜!」
可怜的男人,叫骂立刻变成哀泣,带著哭腔的呻吟哀鸣让人听了就觉得心疼。可同样也刺激了兽性十足的雄性的淫虐yù_wàng。
抱著男人的腰,欲火焚身的炎颛重复著最原始的动作。无论趴伏在地上的男人怎麽哭求,他只是一味追求著那紧致滚烫的肉穴给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无法接受我的兽身,那麽最起码你要满足现在的我。
紧翘结实的臀部被他又捏又揉,严实的股缝被他一次又一次扒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那窄小的菊穴中。
男人的哭求声已经变得破碎,沙哑的嗓音渐渐只能发出弱者的哀鸣。
他喜欢这时候的箫和,完全被他征服的箫和,只能在他胯下哭泣的箫和,明明是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撅起屁股让他发泄性欲的箫和。
想起平日对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混蛋样儿,再看看现在在他胯下哀求哭泣承欢的可怜样子,这剧烈的反差感,让他差点在一瞬间兽化。
陷入情欲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们大约三百米的主干道停车带上停了一辆路虎。车内黑漆漆的,车主明显不在车中。如果炎颛此时能看到这辆车,他一定会想起来,他目送走的第二辆车从车型到车牌号竟跟这辆车一模一样。
後悔药 3
满天星辰,清晰到似乎触手可及的地步。
夜晚寒冷的春风在田垦里追逐嬉戏。
很美、让人心情回归简朴的景色。只是黑夜偏偏给这份质朴的景色增添了几分诡秘。那隐约的树林、黝黑反著异样光芒的沟渠、插在田中的支架、甚至路边的树木都像是隐藏了什麽。
「你他妈的就在地上干我?」
箫和扶著腰,侧趴在草地上大骂。还好没有一按一手泥,奇怪,地面怎麽这麽干燥?箫和很快就把这个疑问抛到脑後。因为他注意到……
「还是荒郊野外?!我操!」
看看满天星斗,再看看远处一望无际黑乎乎的田地,刚刚出了一场大汗的箫和被冷风一吹,立刻打起颤来。
「我的衣服呢?把衣服给我!娘的,要做不会在车里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喏,衣服不就堆在那儿。车里太小施展不开,这里又没有人。稍稍得到满足的炎颛盯著地上男人赤裸的身体,舔舔唇角。再次翻身跨骑到箫和身上。
「你干什麽?喂!你别再胡来!」感觉到身上重量的箫和被压得直喘气。
炎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犹豫要不要一鼓作气做到最後。
箫和张嘴咬他。
炎颛眼眸的颜色加深。
看到小炎眼眸色彩变化的箫和抖著嘴唇在心里哀嚎一声。这时的小炎他惹不起。好吧,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小炎,」三十岁的男人努力做出最可怜的样子,对骑在他身上随时随地准备再次攻城肆虐的大男孩哀求道:
「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看哥哥我刚才已经侍候你那麽长时间,这里荒郊野外又这麽冷,你先让我进车里好不好?我真的很冷啊。」说完还很应景地抖了一抖。咦?怎麽没有春天应有的寒冷感?
说谎!粗燥厚实的手掌来回揉摸他的胸膛,麽指还不时按压因为过度把玩而肿胀得鼓出胸膛的小肉粒。
箫哥哥脸色发青,努力挤出笑脸,继续唉声讨好:「小炎,我那里被你弄得好疼。好像破了,真的。」
炎颛的眼色有所变化。
箫和一看有门,硬是挤出一滴眼泪,又捧又夸又讨饶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那麽长那麽粗、又那麽持久,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哥哥我吃不消你啊。你看你先让我进车里缓口气,明晚……不,明早我再好好侍候你好不好?保证让你爽。真的,我发誓!」
炎颛伸出手。
箫和下意识的头往旁边一闪,他以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