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觉醒了身上的部分抖s基因。
谁发掘,谁负责。
简嘉的眼神闪烁着危险莫测的光芒,成功地把余方夏看得腿肚子转筋。
简嘉神色一正,眉目间带上了一丝凛冽,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他的目光变得严厉而挑剔,一寸寸扫过余方夏的身体。
余方夏身上瞬间起了一层j-i皮疙瘩,身上的冷水浸入毛孔,一丝丝战栗的凉,转而又从骨头缝里勾出一股痒意,酥麻地掠过肌r_ou_,烧过皮肤,燎起遮住眼目的大火。他口干舌燥,好像鼻子吸入的氧气已经不够生存,不得不张开嘴,获得更多的空气。
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气体刮过喉管带出来的声音,低哑又…… y- in 荡。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这样了,余方夏绝望地想着,他又能坚持多久呢,能留住这个人多久呢?果然他骨子里就是一个 y- in 荡的人,跟他的那个妈一样!
“跪下。”
简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没有高声,也不是训斥,只是淡漠的,平静的一句命令,却让他双膝发软。
余方夏迅速地抬头看了简嘉一眼,那速度快得让简嘉来不及捕捉他的情绪。
他仿佛在跟自己较劲一般,一点点的,艰难地跪了下去。他半张着嘴,热乎乎的气体在喉咙进出,烧灼出更加干渴的yù_wàng。
“跪正,手背后。”简嘉命令。
余方夏似乎有些犹疑,他不知道所谓跪正到底是什么姿势,但是依然凭借本能忠实地执行了简嘉的命令。
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上身挺直,小腹肌r_ou_微微收紧,肩膀平正,两臂在身后互相扣紧,胸口挺起,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两个r-u头凸起得更加明显,下颚线条紧绷,灰色的眼睛颤抖地平视前方。
下跪居然跪出了站军姿的感觉,温驯又刚强。
“去,用r-u头磨那个柱子,一直磨到下面s,he出来为止。”简嘉不紧不慢地命令道。
余方夏飞快地看了简嘉一眼,似乎没听明白他的话。
简嘉拎起旁边的一根藤杖,反手就抽在余方夏背上,隔着s-hi透的白衬衫,一道红色的伤痕立刻肿了起来。
余方夏身体一抖,却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只是沉默地喘着气,反而呼吸声还轻了些,好像生怕泄露出什么。
简嘉眼神在他下半身转了一圈,看得出军裤里有个东西已经有点抬头了。
“我刚刚的命令是什么?”简嘉的声音淡漠而清冷。
余方夏的呼吸立刻沉了一些,却默然不语。
啪!
又一记藤仗抽在背脊,印下漂亮的红色伤痕。简嘉鼻端仿佛闻到了鲜血的腥香,神经末梢窜过一阵细小又兴奋的电流。
“说。”简嘉命令。
余方夏急促地呼吸,脸上无法掩饰地漫起红潮,他又抬头看了简嘉一眼,然后仿佛不敢多看似的再次低头,低低道:“用……r-u头磨柱子,磨到……。”
简嘉不再说话,单手拄着藤杖,就那么充满压迫感地看着余方夏。
余方夏跪得端正的身体开始颤抖,简嘉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那种有若实质的压力让他恐惧又兴奋,每一个细胞都欢跳起来,让他想尖叫,想逃跑,却无路可退。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也害怕简嘉看透他 y- in 猥不堪的本质,却更加渴望听从简嘉的每一条命令。
余方夏根本没有抵抗多长时间,就妥协了。他试图撑着地面站起身。
简嘉却又是一藤杖抽在他的屁股上,那饱满结实的臀r_ou_在军裤下面狠狠弹了一下。
“让你起来了么?”
余方夏立刻又跪了回去,手臂重新背到身后,以跪着的姿势朝着柱子的方向挪过去。
那根柱子是透明的,上端雕刻着原始粗砺的花纹,柱身上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颗粒,仔细一看,那些颗粒构成了一副图案,是一张痛苦的人脸。
余方夏两腿分开,几乎打开成180度,胸口挺起,用r-u头摩擦颗粒的部分,即使隔着衬衫,那种感觉也让他战栗不已,尤其是,简嘉还在看着他……
“呜……”一声低低的呻吟不小心泄露出来,马上就被吞下去。余方夏老老实实,一点儿不打折扣的执行着简嘉的命令。双手扣紧在身后,手臂用力到绽出青筋。肩背部结实的肌r_ou_随着动作起伏收缩,即使羞耻,也在下意识地追寻快感的源泉。
“上衣脱掉。”简嘉踱了几步,来到正对着余方夏的方向。
余方夏脸红如血,僵硬了几秒钟,就听话地脱掉了已经没啥遮挡作用的衬衫。
肌r_ou_j-i,ng悍的上半身还带着水意,在色调饱满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流淌着最让人垂涎欲滴的r_ou_欲,真可以说是活色生香了。
在简嘉的注视下,余方夏拼命克制着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冲动。他想要逃跑,他更想要做的是,扑到简嘉脚下,哀求他。求他折磨这 y- in 荡的身体,狠狠惩罚,让他尖叫,让他哀嚎,让他癫狂到什么都记不起,成为只懂yù_wàng的 y- in 兽!
可是坚不可摧的理智却冷冷地凝视着他。
不可能,你没有资格,没有权利,没有希望,没有未来,你什么都得不到,你注定不得好死,孤寂一生。
“余方夏,继续。”
就在余方夏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