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ròu_bàng一下一下顶著前列腺的地方插进去,边插边不断问:“哪个好?哪个好?”张拓穴内的水多得能泛出来,在程简锋的操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程简锋的ròu_bàng坚硬如铁,捅得张拓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跑出来了,眼泪汪汪地答道:“你!你好……你最好……”
程简锋不知道跟谁较劲呢,不依不饶地追问:“谁好?”
“你!你好!啊……程简锋……好!啊啊……”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程简锋的发梢滴落,打在张拓赤裸的皮肤上,很轻,但此时再微小的触感也能引起张拓全身的颤抖,他著迷地伸手摸著程简锋的发际,声音轻下来:“你好……程简锋最好了……”
“啊……”程简锋的ròu_bàng飞快的在张拓穴内干了十几下,低吼一声,抵在张拓身体的深处射了出来。
张拓被他的jīng_yè烫得一个哆嗦,身下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前提下,颤巍巍地射出了小股的白浊液体。他双眼紧闭,嘴里还在做梦似的呢喃道:“你……最好……”
这一幕,程简锋全都看在了眼里。
第四十七 别人家的孩子
程简锋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毛病,不管张拓做什麽动作,看起来都像在勾引自己。比如现在,他看著张拓在脸上挠出的几道红印子,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张拓上次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浮现的手印。
张拓的皮肤怎麽就那麽嫩呢,只不过轻轻挠一下就红了,配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真好看。他鸡蛋的样子也比别人好看,吃完还舔一舔叉子,小舌头看上去真甜。他真的不是在勾引自己吗?哪有人吃个早饭都吃得这麽骚?
不不,怎麽能这麽想呢,拓儿多纯洁啊!可是昨天晚上……
张拓觉得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但又说不上是哪儿痒,半张脸都刺挠挠的。
程简锋默默收回目光,想了一会儿,十分艰难地开口:“其实,我这次来南岛可以说是公事,也可以说是私事。”
张拓莫名其妙的看了程简锋一眼,这不是废话麽?“你帮我看看我脸上有没有什麽东西,总觉得怪怪的。”
程简锋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没有。我的意思是说……”
张拓十分不满。你看了吗,你眼神都没有聚焦!“你仔细看看呀!痒死了。”
程简锋没办法,只得装模作样的盯著张拓的脸仔细瞅。脸上已经被他自己挠的又红又肿。昨天晚上他那里也是红红肿肿的,不等别人摸,自己就湿得要滴水一样……
张拓很不满,怎麽看个蚊子包都能发呆,心在哪呢你?“看出来没啊?”
啊!程简锋赶紧定了定神,不太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你别挠,一会破皮了。”
张拓用力在脸上错了两把,觉得不太痒了,开始进攻小煎饼。
程简锋很不忍心,但还是逼著自己说:“这家酒店其实是我跟老吴合夥开的。”说完紧紧盯著桌布一动不动。心里觉得悲哀,想要试探张拓,却把自己逼到了危险的境地。他甚至不敢看张拓的眼睛,害怕看见他眼里冒出贪婪的光。
“我说你吃什麽长的啊?”
咦?这反应不对啊。“怎麽?”
“你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专门断别人活路!太可恨!”张拓腻歪的把碗盘一推,指著程简锋的鼻子数落起来。
“你20岁硕士毕业,别人20岁的时候在干嘛?还在啃‘大学英语二’!26岁当总经理是吧?我26的时候还住在地下室里头每天要花五个小时上下班呢!你现在年薪多少,居然能搞到这麽多钱开酒店……”
以前只以为这人是聪明了一点点,那也没什麽。但有必要事事都把他比下去麽,真是相煎何太急!“做人不要太绝了!”从小受到“别人家孩子”教育的张拓想起来就一脸血,泄愤搬用力扯了扯程简锋的脸皮。嘿嘿,还挺厚的。
程简锋惊呆了,在他的计划中,最好的结果是张拓一脸视金钱如粪土的对他说:“我看上你不是为了你的钱!”最糟糕的也不过就是:“原来你这麽有钱!太好了我要买……”即使是後者,程简锋也有信心可以承受得了,不管怎麽样,他都会是自己最爱的拓儿。
不过,现在是什麽情况?自己挨骂了?
张拓把满腔的恶气都吐出来,又有胃口吃东西了,他施施然地多服务员招了招手:“麻烦再给我上一笼玉米虾仁水晶包。再来俩两个卤鸭掌。”
程简锋看著张拓端起一杯菊花茶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突然问道:“原来拓儿你这麽了解我?”
张拓直觉就要反驳,可是一口茶含在嘴里,喝也不是吐也不是,纠结了半天。“也,也没有很了解吧?”
当前的情况有点混乱,程简锋脑子里转过了很多信息,不等他消化这些信息,心里却莫名其妙就高兴起来:“你什麽时候偷偷打听我来著?”
呸!臭不要脸,谁打听你?“是我们主编啦!上次你的专访出来以後社里人手一本,天天拿你的事迹教育我们!我说你怎麽这麽烦啊,吃饭吃饭!”
艰难地吃下最後一个水晶包,张拓幸福地摊在座椅上,一动也不想动。可惜他等会就要去会展中心报道了。
张拓这副没骨头的样子,看在程简锋的眼里只觉得乖顺无比,跟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各有各的可爱,要是在床上也能这麽乖就好了。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