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程简锋有想走的意图,抱著他就是不撒手。
程简锋有些无奈,勉强平复了一下上涌的血气,在张拓的耳边轻声说:“拓儿,乖,我去关窗户。”
张拓现在什麽都听不进去了,从早上他就想要了,一整天,一整天他脑子里就没装别的事情,中间被打断数次已经让他的忍耐力消耗殆尽,这种时候,除了干他,他不要听别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踮起脚,用自己的性器去挤程简锋的,他个子比程简锋矮一点儿,腿却不比他短多少。这一下直接顶在程简锋的guī_tóu上滑过去,戳在程简锋的小腹上。
程简锋倒抽一口冷气,暗骂了一声“妖精”。勉强积攒起来的自制力像是碰到水的纸巾,瞬间溃败,不管不顾的先提胯向前狠撞了几下,撞得张拓魂飞魄散,哀哀直叫。
都这时候了,还关个屁的窗,程简锋努力摆脱张拓的纠缠,伸手把房间的灯全都按灭了,接著搂住张拓的屁股向上一提,将他抱了起来。张拓的嘴巴还追著程简锋不肯放开,腿也主动勾缠上去,走动的时候,程简锋的yīn_jīng就陷在张拓的臀缝里,guī_tóu顶在他入口处磨蹭。
张拓的穴口被程简锋的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顶著,忍不住渐渐放松了手脚,让自己的身体往下沈,用穴口的肌肉去嘬那根ròu_bàng,程简锋怕他掉下来,就死命用手去托,走了没几步,就觉得身上这人越来越沈,几乎要抱不住。
他要去托,张拓哪里肯依,扭了几下,一屁股沈下去,把程简锋的ròu_bàng含进去半截。程简锋的guī_tóu被他蹭得湿湿滑滑,进去的时候倒也不太费劲,张拓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像是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
可怜程简锋,毫无准备地被张拓这麽猛的一夹,顿时腰上一酸,差点就这麽射出来,幸好他忍功过人,才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张拓被干进去了还一点都不老实,在程简锋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程简锋差点抱不住他,又担心没有润滑会心弄伤张拓,急得满头大汗,连忙退了出来,手伸到後面去摸张拓的xiǎo_xué。
手指在穴口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轻轻松松的就伸了进去,张拓的内壁热情又好客地缠上来,带著一汪春水,打湿了程简锋的手。
程简锋从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吼声,快走几步,把张拓扔在床上。将张拓的两条长腿折在身前,身体覆上去。只听“噗嗤”一声,ròu_bàng自上而下整根没入张拓的销魂窟中。
这样不经润滑和扩张的xìng_ài,如同一场qiáng_jiān,只不过看上去被qiáng_jiān的人反倒比qiáng_jiān犯还要著急,扭动著身体,挺身相迎。
月光透过头顶的玻璃洒落下来,照亮了房间里赤裸交缠的ròu_t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勾在男人精干的裸背上,被推得一抖一抖。
窗外浪花翻涌,一浪接著一浪,拍打在海岸上,发出破碎的低鸣。
第四十六 和暴雨共奏
程简锋仰躺在床上,眼里是漫天星辰,张拓蜷著身子枕在他的手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天。
程简锋虽然对南岛比较熟,但也仅限於地理经济方面,说到玩,除了知道几个比较出名的景点名字,别的是两眼一抹黑。
他本科毕业就进入企业实习,读研的时候又跟著导师做项目,马不停蹄地从十几岁工作到三十岁,偶有空闲,也不过几天。找个有朋友在的城市下了飞机上汽车,几个景点转一转,就算旅游了。就算有那个心,手头上一大堆事情也是等不得的。听张拓说自己每年都要出去采风,很是羡慕。
“所以,你们真的买坐票,从江南坐到西南?要几十个小时吧?”程简锋的声音有点惊讶。
“四十个小时!那趟车还每次到站都晚点!屁股都坐烂了!”提起这件事,张拓精神起来,语气抱怨地说。
程简锋有些好笑,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我看看烂没烂?”
张拓一巴掌挥开程简锋的手,凌空挥了挥拳头,“都怪我们班长,看了几本穷游的书,得瑟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校规不允许,恨不得我们全班三十几号人都能蹲厕所里逃票去!”
“可是人多一起出去还是好玩的吧?”虽然张拓这麽说,程简锋还是很羡慕。
张拓点点头:“那时候是真年轻,熬夜跟喝白水一样轻松,打著牌就过去了,困的时候坐著也能睡著。下车以後每个人都是一头一脸的油,太坏皮肤!”那时候是真年轻,有无数的时间和精力可以挥霍,反正也没有钱。
“我们系每年都是放假最早的,别的系还在备考呢,我们早就出去玩了。那帮书呆子羡慕得眼睛都红了……”张拓说著,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书呆子”程简锋无奈地把张拓巴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掀开,下床去关窗户。海风湿热,晚上还是开著空调睡觉舒服。
半夜下起了暴雨,大颗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把程简锋从梦中惊醒,张拓也睡得极不安稳,脑袋拼命往程简锋的怀里拱。
这里周围没有高大的建筑物遮挡,隔著窗户可以看见远处一道道闪电从空中劈落海面,照见天空乌云密布,风声雨声雷声,鼓噪非凡。程简锋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能欣赏到这上古神话一般壮观激烈的画面,让他十分满足。
床上的张拓摸不到身边的人,身体不自觉地向旁边去找人,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