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後,很是没精打采地吃著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著,一双眼瞧著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麽……”他现在虽然张著腿,却绝不是为了诱惑南宫珏,而是因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站也站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
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麽书袋,只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著,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
谷靖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他昨天和南宫珏在马背上疯狂了好些时候,甚至夜间投宿时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纠缠,与他胡来了半夜,今天早晨一起床,才发觉下体疼得钻心,大腿内侧与那处相距甚近,微一牵动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泪,如何还敢任由南宫珏碰自己?
南宫珏默不做声,谷靖书不由眼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