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轻车熟路地打开一盒莫名其妙的东西,指尖挑起些许,掀开他两股探了进去。萧索瞬间被吓到,却又忍着不愿呼痛。
他还未停,曲起指节,形成一个刁钻的角度,在滚热紧致的谷道里探索。萧索嘴角咬破一块,洇洇渗出一滴血珠。
沈砚俯身吻去那一抹腥甜,将他手背过身,抵在墙上。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正好可以捏着他下颌,迫使他面对自己。
“看着我!”他的食指也加入战营。
萧索禁不住皱了皱眉,从他着火的眼眸中望见自己屈辱无力的倒影。沈砚却不满意:“看着我!”他能清晰地看出萧索失焦的目光,虽然对着他,却未真正看着他。
无名指毫不费力地参战时,萧索已近乎虚脱,额角大颗大颗汗滴落下,仿佛灵魂的泪水,宣告着破碎与消亡。
沈砚终于放过他,萧索却未获得想象中的解脱,反而身心一空,似乎失去了一半的自己,亟待人来填补。
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沈砚很快带着他早已起立的士兵进来了。与方才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指尖在它面前小巫见大巫。萧索不觉得疼,只是很胀,以及对未知的巨大恐惧。
重如泰山压顶,快若跑马奔雷。
沈砚有些失控了。
是他,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他!萧索的表情昭示出他此刻有多痛苦。但自然奇妙若斯,污泥中孕育洁净,痛苦中往往藏着极乐。
他哭了,两行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沈砚在他耳边喘着粗气:“是疼吗?”
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