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婆妈妈的。这浴室有点闷,你赶紧的。”
“哦,那我快一点。”
等到叶文希帮邓礼杨擦好后背,邓礼杨把他赶出了浴室,弄得叶文希一头雾水的。浴室里的邓礼杨一脸痛苦,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太tm难受了啊!天知道当他看到赤身裸(河蟹)体的叶文希的时候,他有多冲动。当他抱着叶文希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小白兔刚刚才对他这只狼放下戒心,这个时候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说不定会把小兔子再次吓走的。
走出浴室,叶文希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走近一看,却发现电视开着,叶文希的眼睛却闭上了,估计是白天太累了。在沙发上坐着都能睡着,不觉得不舒服啊?
邓礼杨伸手,把叶文希抱了起来。这人看着没肉,抱起来还真的是没肉,轻得基本就没什么分量。他平时是不是都不吃饭的啊?把人抱到卧室,被子盖盖好,自己再钻进去,抱紧身边那个,关灯睡觉。分开这么久,又能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真好。叶文希,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放手了。
?
☆、事情忙完了就要卿卿我我
? 邓礼杨顺利考上了研究生,叶文希也以及格线的成绩通过了大三第二学期的毕业考试。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洗完澡,俩人瘫在床上,一个都不想动。
“唉,终于考完了。”
“是啊,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伸手,把叶文希捞到自己怀里。叶文希哼了一声表示了一下对自己这种小鸟依人姿势的不满,然后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把自己都埋在邓礼杨怀里。
“诶,邓礼杨,你上次干嘛乖乖站着被人打啊?不会是知道我会在那条路上经过,找人联合起来演的苦肉计吧?”
果然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邓礼杨对叶文希的这个假设一脸黑线。他看起来很像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叶文希点头:很像很像超级像)
“不是。”
“那你干嘛那么做?如果是你的话不要说那几个了,就算再多来十个也没问题吧?”
“哦,那个啥,他们不是老是欺负你么,被我看到都有三次了,那几张脸我记着呢。我就想啊,我们家文希这小身板这么瘦弱,万一被人打坏了,那我不是心疼死了?所以吧,我就想着有没有啥一劳永逸的办法解决了。”
“所以你找的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代替我被人家打?”
“是啊。”叶文希觉得邓礼杨有病,还病得不轻。“你和我非亲非故的,他们还真同意你的意见了?”
“谁说我们非亲非故?你是我媳妇儿啊,他们都知道。老公代替媳妇儿受罪,应该的。”邓礼杨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了,“你说,你要怎么奖励我啊?”
“喂,你手给我老实点!喂,你摸哪儿呢……”
啧,自己家媳妇儿什么都好,就是关于床上运动这件事,怎么这么害羞呢。天知道他从上次医院回来忍到现在,忍得多辛苦啊。
“我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你老公啊。”不给叶文希拒绝的机会,邓礼杨凑过去堵住他的唇。
混蛋啊!为毛老子又是被压的那个啊!老子也是男的啊,男的!
第二天起床,邓礼杨神清气爽,叶文希小媳妇儿样咬着被角泫然欲泣:“你为什么,那么能干啊……”
太可爱了,好想冲过去再来一次啊!但是为了自家媳妇儿的身体健康着想,邓礼杨很明智地压下了自己这个禽(河蟹)兽的欲(河蟹)望。很多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度,过犹不及就不好了,尤其是某些适合在床上完成的事情。
叶文希很不舒服,太久没做有点不太适应,到现在腰还是酸的。看着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叶文希,邓礼杨笑了:“要我帮你穿衣服不?”
叶文希也不客气:“要。”晚上我伺候你,白天你伺候我,这样很好。
邓礼杨很开心,经过了一晚上的亲密接触,他家文希终于没那么害羞了。都肯让他给他穿衣服了诶,真是有进步。当然,他还能趁着给他穿衣服的机会,顺便摸个小手亲个小嘴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从柜子里拿出叶文希的衣服,邓礼杨屁颠颠地往床边跑。走到叶文希身边双手一递,学太监样躬身:“给,皇上,您的衣服奴才给您拿过来了。”
“爱卿,伺候朕更衣。”
“嗻~”
这句鸭嗓子一样的“嗻”一出口,俩人都忍不住笑了。太幼稚了。
邓礼杨扶起叶文希,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却发现叶文希身上有点烫。该死的,早上起床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是不是昨天自己太没节制了,他才会……?
“?”叶文希不解地看着邓礼杨,不是说帮自己穿衣服么,这人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
“你发烧了,今天别起床了吧。怎么身体不舒服也不和我说?”
“啊?我没啥感觉啊。没事的,发烧而已,又不影响什么。衣服拿来,我自己穿。”
“不给。你就在床上乖乖躺着吧。今天我伺候你一天,你就享受吧。”
“好吧。那我要吃皮蛋瘦肉粥,你给我做呗。”
“好,我给你做。”出门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找出家里的退烧药塞到叶文希手里,“把药吃了,多喝点热水。我先去给你煮粥。”
叶文希躺在床上玩手机,听着邓礼杨在厨房忙东忙西的,不禁好笑。这人以前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