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心里这个郁闷呐,可他大半夜跑人房门口偷窥,这事也不好说,所以虽然脑袋差点砸开了瓢,也只能忍下了。
伏清又好气又好笑,悄悄对景昭说:“你莫做的太过分了,闹出人命可怎么办。”
“出就出呗。”景昭满不在乎,“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想了想,又说:“别误会,没别的原因,就是他看你的眼神太恶心了,我不舒服。而已。”
伏清心说我没想问你原因啊,“话虽如此,但人命毕竟不是你我能干涉的,还是交由官府判决吧。”
景昭不以为然,说苍天已死,现世官府不过是一群草包,还不如借鬼神之手除去。这孩子激愤厌世的情怀已经深入骨子里,改不掉了。
赵广脑袋上缠了几层纱布,看上去甚是滑稽。
“赵头领可好?”
赵广一抬头,是伏清,霎时火气去了一半。“哦,昨晚上没注意被房梁砸了一下,不碍事。”
“怕是年久失修了,头领还是小心为好。”声音透着温切关怀。
好似一股春风吹散寒潮,赵广一时心神荡漾起来,“是是,手下办事不利,该骂。还好砸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