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鼠片背上,死死保住了它。不然它们两只就要被冲散了。
金刚鼠是妖精不是鬼魂,它们可是会被淹死的,鼠片驮着鼠钱艰辛地往旁边游去,企图抓住一两块墙边突起的石块,让他们能爬上去。
就在它几乎已经摸到墙壁的时候,没想到的意外发生了,它们竟然被冲进了墙缝里。更糟糕的是,里面竟然是一个悬崖,它们被冲了下去。
“卧槽!”
“啊~~~~~~”
惨叫声在洞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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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啊,为什么地道里会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幸好下面已经被洪水填灌,形成了一个小水潭,它们掉下来之后不至于粉身碎骨。只不过鼠钱如水时,被冲击力砸晕了。鼠片拖着它奋力往前游。不远处闪烁着昏暗的光火,难道前面有人?
朝着那光火游了不一会,它们便靠岸了。那光火越来越近,看着像是一盏盏摇曳的烛光。
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烛光?
鼠片抱着怀里昏过去的鼠钱,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它知道最好还是别往前。这个地方出现灯火实在太不寻常。
可惜它无意向前,对方却不如它所愿。那烛火竟然慢慢向它们靠近。两旁是悬崖,身后是水潭,它们已经无路可躲。
那一排火光越来越长,由一排化作两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鼠片看清楚了,那是两排提着宫灯的少女。但这些少女都只有一张白花花的脸,上面没有任何五官。
两排少女在它们面前停了下来,她们没有其它动作,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这是什么意思?鼠片虽然觉得这个画面有点诡异,但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它没有出声询问。
终于,在鼠片都快将这一群无脸小姑娘的存在忘记的时候。一名老者慢悠悠地蠕动着过来:“唉,年纪大了,都走不动了。”
那群侍女等了那么久,原来就是在等这老者。鼠片很能理解,为什么这老头如此行动迟缓,因为他除了长着一张人脸外,根本就是一只一人高的蜗牛。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山主知道有贵客光临,特命小的前来迎接,请两位随小老儿来。”
蜗牛老头蠕动了一分钟,才移动了小半米,他气喘吁吁地回头:“唉?你们怎么还不动身?”
鼠片:“……”大爷你根本几乎就是原地不动好么?再说了,鼠片根本就不想跟他走。
老蜗牛迷瞪着双眼:“哎呀你这位朋友似乎不大好啊,这位小友,你知道刚刚那你们冲进来的是什么水么?看你那迷茫的小眼神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那是孟婆汤。你这位朋友定然是喝进了孟婆汤,暂时失去了意识,醒来之后很可能会将一切都遗忘了,甚至严重的话还会神魂飞散。”它见鼠片的表情变得紧张,便知道自己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若想治好你这位朋友,就请到我们山庄做客,我们山主可是整个地狱最厉害的治疗者。”
“真的?”鼠片不太相信,这地狱最著名的治疗者是地府的白无常,他怎么可能在这破地方当什么山猪,喔,不对,山主。
听说秦空得了一本《神农百草经》,兴许他以后能超越白无常,但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什么山主,它真的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小友若是不相信,何不与老朽到山庄与山主一见?这幽泉暗府,藏在地下,千百年来鲜有人发现。你们能进来也是因为有缘。”
鼠片虽然还是觉得这家伙不可信,但事关鼠钱,它不敢大意。最终还是被它说动了。老蜗牛还是依然动作慢悠悠,幸好前面有侍女带路,鼠片背着鼠钱,果断抛下老蜗牛先走了。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两排侍女用灯笼照出来的一条小道。看不到四周景色,自然也没有参照物,鼠片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见到前面隐约有一座庞然大物,在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更加暗沉,如同一只蛰伏的巨兽。
“吱呀呀~~”木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巨兽”张开了它的大嘴,鼠片只感到从那扇洞开的大门里传来了一阵阵湿冷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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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空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万澧提醒了一句:“战宠。”
秦空这才想起来:“对!鼠钱和鼠片!不是说后宫妃子都被释放了吗?它们在哪?”
正说着呢,一只挥着翅膀的肥硕天竺鼠从天而降:“主人~~~~终于找到你了!”小家伙热泪盈眶地扑到秦空怀里。还撒娇地在秦空怀里蹭了蹭,抹掉了自己的鼻涕眼泪。
秦空自觉对小家伙有所亏欠,倒也没有计较,还摸了摸它的脑袋:“对不住啊,这么久我们才来。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每晚都要陪那女王在龙床上玩耍。”说着,扭了扭自己的小肥腰。
“……”在场众人脑海里都出现了一出暴君荒淫无度的床|戏,秦空安慰道:“都过去了,别再想那些了。”
小家伙埋在他怀里“嘤嘤嘤”。
万澧额上青筋顿时暴起,忍无可忍,一把将小家伙提了起来扔在地上。
“主人~~”鼠钱泪汪汪地看着秦空,被万澧冷眼一瞪,只能可怜巴巴地自觉缩到一边。
王二宝见到鼠钱也终于想起来:“对了,鼠片呢?”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名义上的战宠嘛。
鼠钱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我们跟一群妃子从地道逃出来的时候遇到些事情,我跟鼠片吵了一架,后来它就回老家去了。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