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一下,你明天给韶矽和秀儿做一顿饭。”
江韶年听闻此言内心一动,当即问道:“有招男工的么?”
姑母很是惊奇:“不太清楚,怎么,你要去么?”
江韶年在姑母的面前与以往面对别人时不太一样,因着亲近与尊敬,他总是表现得十分乖顺沉稳,与在外嚣张跋扈的另一面大相径庭。他难得说出一句温馨的话来:“我去的话,姑母就不用去了,我的力气大,总会比你赚的多。”
姑母瞧见江韶年依然穿着旧衣裤,便问道:“新衣服不合身么,我可以送到裁缝那儿给你改改。”
江韶年只是默不作声的摇头微微笑了。
江韶矽洗完了澡,光着肚皮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仰望天花板,他拍了拍肚子,很是满足,心里想出坏主意来,想要假寐片刻,等哥哥关了灯来床上睡觉的时候“啊”的大叫一声吓吓他。
江韶年并未满足弟弟的小孩子心性,他回房端起木盆去了后院,以往在房里洗澡实在憋闷,屋子太过狭小,从头到脚尽情淋浴是不可能的,动作大一点就会泼洒到床铺上,只得畏手畏脚的慢慢擦洗,身为男子,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不够豪爽。今日丁秀儿不在,姑母饭后就回了房,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一次澡。
江韶矽见哥哥端了木盆出去,以为对方是要去找许寡妇,恼恼怒怒的起身就跟了去,哪知刚到后院,就瞧见月色之下,江韶年脱
4、【 阮 家 】 ...
光了衣服,匀称结实的身体暴露在江韶矽的眼前。
江韶年把木盆高举过头顶,水流瓢泼而下,趁着房里隐隐投射而来的灯光,江韶矽简直可以看到水花四溅,江韶年扔了木盆,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划过英气挺直的鼻梁,顺唇而下,直至胸膛。
江韶矽望着窄腰长腿的江韶年,徒生出一丝心跳与萌动,他望着江韶年,如同望着他所喜欢的任何好东西,眼里流露的是渴望,甚至贪婪。
他想,这样的身体,手指触上去的时候会带着怎样的战栗。
这样的想法几乎让他生出羞耻与罪恶,可是一旦滋生,便不可遏制的生长,他不由自主抬起脚就要走上前。
“你这个偷看的毛病改不掉了么。”
江韶矽听到江韶年略微低沉的声音,顿时惊如梦醒,脚步僵在半路。
江韶年赤身luǒ_tǐ走了过来,轻轻的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头发分外性感。江韶矽吓得倒退一步,变得结结巴巴:“我看…看你出来了,就来找找你。”
江韶年不以为意,水顺着头发往下流,让他的眼睛十分不舒服,于是他又抹了一次脸,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江韶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之上,轻柔而缓慢的下滑,指腹有些冰凉,碰触了他温暖的皮肤,留下一道水痕,痒而拨撩心弦,江韶年不由自主喉结滚动了一下。
静寂无声的夜晚,江韶矽的心脏跳动得连他自己都想要堵上耳朵。手指滑到腹部,不能再往下了,就停在肚脐的位置画了个圈,他感到江韶年猛然吸腹,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自己那不安分的手指。
江韶年的呼吸有些紊乱,他避开江韶矽的眼睛,攥着对方的手指不敢放开,生怕松了劲这不听话的手指又覆盖而来。
江韶矽低垂了头颅,大约是心跳大快,大约是滋生出禁忌的刺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那一瞬间竟然就把罪恶的想法付诸行动,手指碰触对方的身体时仿若在梦里一般。尽管每晚他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觉,随时都可以抱成一团贴近彼此的皮肤,而此刻又是如此的不同,对江韶矽而言,这身体仿若初见,像一次全新的体验。
他不知不觉中沙哑了声音:“你还去找许寡妇么。”
江韶年松开弟弟的手,想要故作轻松化解这一刻的尴尬,他回身拿起衣服和木盆,又恢复了流氓气:“都被你摸成这样了,能不去找么。”
说完他指了指用衣服遮住的□,那里微微凸成了一个小帐篷,看起来很是滑稽。
江韶年大约是觉得这样够了,两个人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便一脸轻松的走在前面,江韶矽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回了房,江韶矽闷不吭声的上了床,像往常一样静静等着江韶年也来睡觉。
可等了半天没见动静,他睁眼一看,江韶年正在穿衣服,眼见又要出门。
江韶矽从床上一跃而起:“你干什么去!”
江韶年没有回头,敷衍的答道:“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江韶矽立刻就明白了,哥哥是要去找女人。
他一步上前抱住了江韶年的后背,粗糙的衣料磨蹭着他的脸,他恨这样的隔阂,便发了魔怔一般伸手撕扯江韶年的衣服。
扣子掉落在地板上,滑了几圈不知道滚动到哪里去了,门缝中透着微光,江韶矽只觉得天翻地覆,在刹那间便被江韶年夺回了主动权,衣衫半褪的江韶年回身攥紧了江韶矽的手腕,一个猛力把他按回了床上死死压住。
江韶矽光裸的上身紧贴着江韶年的胸膛,感触真实而清晰,江韶矽甚至生出了晕眩,他闭上眼睛,忐忑中又透着点期待。
江韶年抱紧了江韶矽,身下的人与自己有着相似的脸,流着同根同源的血液,再没有人比他更为亲近,他就是小一号的自己。
牙齿忍不住落在他的耳垂上,感受到身下人猛然的战栗。而在那一刻,江韶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