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一滴欲液。jīng_yè逆射的痛苦终于逼得未央快疯了,不顾一切喊叫出声。
“啊啊——”
正在痛苦中翻滚煎熬,未央忽然下身一痛,原来云棠已攥住他仍然饱胀的精囊,在掌心搓弄的同时另一只手在会阴处狠狠按下。第二次不能发泄的高潮瞬间来临,未央爽得仰起头无声地呻吟,身子一松,脱力伏在云棠身上。有多爽快,就有多痛苦。结束吧,他在心里喊着。
但这声音却传不到云棠耳中。云棠抬手擦去他眼角泪水,哄劝道:“我把它取出来,你就解脱了,再忍忍。”
未央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只邪恶的手指紧紧握住自己受尽折磨的分身,尿道内壁被挤压着贴上细棍上的硬毛。未央又抖了抖,却已无力推开他的手。
“我数到三,然后一下子拔出来。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弄伤你。”云棠在他耳边说着,“我只怕你会舒服到晕过去。”
第五章 折磨(下)
云棠数到“三”时,未央腾地弹跳起来,若非云棠按着他,连深埋在他身体中的分身都要脱出体外。
但云棠根本没把细棍拔出来,刚才说数到三只不过是出言戏弄未央。只是他自己也因为这极快的一下套弄深深喘息,几乎精关失守。
他挺腰戳刺未央体内的敏感点,笑道:“吓到了?其实——”
云棠拉长声音,说到这里忽然停住。未央下意识抬头看他要说什么,就在这一刹那间,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滋味冲刷过他的下身,未央眼前一片空白,有一段时间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回过神时,就见云棠已与他换了上下位置,压着他快速在他体内chōu_chā,一个狠狠的冲击之后把烫热的液体射进他身体里。
至于他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已经毫无印象,只是看云棠胸口沾着的白浊才知道自己竟还射了许多。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和痛苦还刻在脑子里,久久也缓不过来。
待情潮终于慢慢平复,未央忍着浑身酸痛,挣扎着坐起来,对云棠道:“庄主,未央有一事求您。”
云棠情事过后心情愉悦,一下下抚着他汗湿的脊背,微笑着说道:“什么求不求的,你直说就好。”
未央忍着耻意道:“庄主神勇过人,不需药物辅助,也能叫未央难以自持,yín_tài百出。所以那催情的春药,能不用就别用了罢。”
云棠抚着他腰背的手停住了。只是也未做表态,不说用也不说不用。未央便只好继续道:“那些药……不说伤身,对身子总是不好。庄主一早就知道我的出身了。也不敢瞒你,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几年,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寿数不会太长,多半难以陪伴你到最后。若是,若是不用那些药物,兴许陪你的时间就能长些。”
云棠只是静静看他。
未央急道:“我会好生服侍,定叫庄主满意。”
云棠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抱歉,是我不对。”手一撑也坐起来,让未央靠在自己身上,叹息着说:“我以后再不用了便是。”
“谢谢。”未央全身放松下来,背对着云棠,扭过头来看着他的侧脸。“还有,我真的很想你。”
***
那天之后的一个月里,云棠没有再来过。未央初时以为他不在水意山庄或是有事要忙,后来跟明石旁敲侧击,才知道他近来几乎一直都在庄里,也没见有多忙碌。
大抵那天是惹他厌恶了。他虽未说重话,心里或许已经十分不快。
一个买来的小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惹人生厌也是迟早的事。
未央几乎每天夜里都久久难眠,又想念云棠,又恨自己多嘴。那天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和他胡言乱语。如果每日都能见到他,便是再受十倍百倍的折磨又能如何,他喜欢什么就让他用,难道为了他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下么。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想:他是不是真的再不想看见我?会不会又买了更听话的人跟他玩那些游戏?
未央握住手中薄薄的暖红色玉片,这是他与过去唯一的联系了,在孤独的夜里,只有它能给他一丝安慰。
第二天明石端上来的饭食里有一碟月饼。未央讶然道:“已经中秋了吗?”
明石调皮一笑:“公子怎么过得连日子都不记得了?还有几天才到十五呢,伙房的人已经提前把月饼备好了。”
未央喃喃道:“那,庄主的生辰也近了。”
明石听见了奇道:“公子怎么知道的——是庄主告诉您的吧。不过庄主今年二十又四,不是整日子,应该不会大办。”
见未央面色怅然,明石劝道:“连小的都看得出来公子想念庄主了,那不如去找他,庄主若是见到公子,定然也会高兴的。公子每天呆在房中,小的真担心您闷出病来。”
未央垂下眼睑,默然半晌,道:“他若想见我自然会来的。若他不想见,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明石一时无话可劝,躬身退下了。
未央却想,他的生辰,会过来同我一起过吗?
第六章 生辰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日间天朗气清,到了晚上只见漫天灿烂星辉,一轮冷月高悬。未央坐在院中石凳上自斟自饮,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盏孤灯、一个空杯和几碟果品。
他坐在月下,却不赏月,目光始终对着院门的方向。
夜风拂过,他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聊以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