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在一边喃喃自语:“这老头不会是被吓死的吧。”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他们刚跟约旦协商好离开的时间通知了土耳其方面,格莱帕梅驻安卡拉总部的总主席埃夫伦同志就猝死了,死因还是兴奋过度?!
钟林晔点头:“估计是。难怪来接咱们的人都一身黑西装加墨镜。”就是打算上完机场就进火葬场、接完人就来送人的。“到底什么时候烧啊?”半夜飞机,半夜安检,一大早还得来参加葬礼,他们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罗巡拍拍他的肩:“同学,别外行啊,土耳其禁止火葬!你要是想烧他,这里90的人都会跟你拼命!”
安治突然回头:“罗巡,讲重点。”
罗巡立刻收眼泪,给同志们普及常识,“这位格莱帕梅总主席是土耳其前文化部长,自从建立了格莱帕梅,这个国家的不成文规定就是文化部长退下来去当格莱帕梅的主席。”
庄书礼点头:“难怪连大使都要来。”这会儿肖大使正在前排驻立呢,估计前几排都是达官贵人。
刘静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