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段黎抽鼻子。
“我在说这位埃夫伦先生很伟大,他死了我很难过。”
“我也难过,尤其是他作为格莱帕梅总主席在我们来到安卡拉的前一夜去世死因还是因为我们终于来了他高兴到猝死,对此我深表痛不欲生。”
罗巡安慰他:“相信我,教授,死了的那个肯定更加痛不欲生。”所以就痛下决心不生了^^
刘静在一边喃喃自语:“这老头不会是被吓死的吧。”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他们刚跟约旦协商好离开的时间通知了土耳其方面,格莱帕梅驻安卡拉总部的总主席埃夫伦同志就猝死了,死因还是兴奋过度?!
钟林晔点头:“估计是。难怪来接咱们的人都一身黑西装加墨镜。”就是打算上完机场就进火葬场、接完人就来送人的。“到底什么时候烧啊?”半夜飞机,半夜安检,一大早还得来参加葬礼,他们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罗巡拍拍他的肩:“同学,别外行啊,土耳其禁止火葬!你要是想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