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阳的双手并未被绑上,但他自然不敢反抗。只是用手抓紧了床单。夏侯言诚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又将烛泪滴在兰泽阳右边的乳珠上。兰泽阳的後穴随著蜡烛的低落一下下的收紧,他也疼的不停地用手指绞著床单。
夏侯言诚看兰泽阳的shuāng_rǔ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就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支银针,用那针尖将凝固的蜡烛挑起,剥掉。兰泽阳这时紧张的要命,生怕夏侯言诚一个兴起,用针尖直接把他的乳珠刺穿。
夏侯言诚把所有的蜡都剥掉後,把那蜡烛放到兰泽阳的手里说:“你自己来。”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将身子抬起了一些,然後拿著蜡烛对著自己的左乳,让烛泪滴落下去。
“左边……右边……”夏侯言诚不时的指挥著,兰泽阳一直按照男人的指示乖乖照做。而他的脸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等兰泽阳的shuāng_rǔ又一次被蜡烛覆上,夏侯言诚似乎厌倦了这个游戏。而是用手指弹了弹兰泽阳半勃起的分身说:“让这里也享受一下怎麽样,泽阳?”
兰泽阳颤颤巍巍的用左手拿起分身,右手握著蜡烛想对著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