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燕自沉睡中醒来,因为下了厚重的窗帘,室内光线暗沉,但是自缝隙渗进的光线诉说着这是白昼的事实,白燕撑起身,却觉腰部一阵虚软再次趴下,他动了动身体,疲劳和疼痛不约而同地冲撞他的神经,他不禁低吟,这比起当年在养父强制下学习各种运动带来的疲累更甚。
“醒来了?”
赵卓杰被白燕伏满脸还未弄清楚状况的困惑表情给逗笑了,信步过去轻轻揉按他的后腰:“就躺着休息吧,昨天玩得太疯了,你虽然平时有锻炼,这会儿也该起不来。”
白燕听这么一说,昨夜的记忆影像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重播,直臊得脸上火热,果断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愿意露脸。
赵卓杰再次失笑,指尖轻拈躲在发间那片红热的耳朵,就这么一点碰触也让床上人敏感地轻颤,赵卓杰目光倏然深沉,手指拂过发梢划过脖子沿着腰线来回划动,引得颤栗加剧,埋首枕中的人终于忍不住讨饶。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