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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饮酒无数。但真奇怪,始终没一人醉倒。
神智清醒地象刀子,火辣辣地割着每一寸被酒灼红的身体。
可能因为大家都是满怀心事。
我猜炖猪说见到的那人,大概就是他上次托口一个老乡的心上人。否则何以一个老朋友,却能让他痴站一晚。虽然炖猪从头到尾都没有明说过那个老乡就是他自己,但以那种经历来推算,的确是不明说的好。反正,大家都心照不宣。
按他的说法,最后才远远地看了一眼。他说得虽然平淡,但以他一惯的生死无惧,安然镇定,尚这般举酒频频,狂饮不止,足以显得内心是何等的波涛起伏了。
我什么都没问,只默默地听着他偶尔的只言片语。
我知道想醉的时候醉不了是件多难受的事。可他还偏偏一个劲地嘿笑着,只说:我今很高兴,我今……很高兴……很高兴……
我想到他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