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心虚。
然后,我醒了。
浑身□,不满了干涸的□和青紫的吻痕。床上和地上还有另外三个人,睡的很死。
原来我是最早清醒的人。
清醒,是吧,清醒。
昨夜,太混乱。
我安静着到浴室清洗身体。药物的作用还没有完全退去,身体还是很无力,攥拳这个动作基本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合起五根手指。甩了甩头发,看了一眼镜子里苍白的脸。这张脸远远不及秦南漂亮,或者是小柏的那种清秀可爱耶没有,更谈不上庄非的妖娆,对着这样一张脸,能产生什么兴趣?虽然昨晚里四个人的y乱我只是半梦半醒之间记得些破碎的片段,可是另外三个人野兽一样的眼神像是刀子划过似的刻在了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重新洗了洗脸,披上浴衣,去弄了一点早饭,小熙还没吃上东西,一定饿坏了。
哄好小熙,另外三个人已经醒了。商量好似的,一个个规规矩矩挺着脊背坐在餐桌上,像是要谈判似的。
我居然都不感到耻辱了,齐松朗,你还真是学会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