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果然不再说话,停下来看着杨文。
“都是在顾师弟的公司,您也知道,这来年过年我们的合作多了,我经常往他那边跑,最近一次是一个礼拜前。”
现在不仅香山哑口无言,就连周礼都懵住了:
“在顾汐公司,杨文你会不会记错了?昨天顾汐过来,我提到香山,他也不知道,说要帮我查查看的。怎么人还会在他公司?”
杨文喝了一口茶,眼睛往香山那边望过去:
“老师,人就在这里,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香山不知道这位杨文师兄是什么来头,但话既然说了个开头,已经没办法含混过去,而且他也是在摸不清顾汐的意思,今天正好当着周礼的面说清楚。
“是,我在顾汐那边工作将近半年了。前几天他就告诉我,老师您要过生日,只是我自己没脸去。”
周礼觉得事有蹊跷:
“孩子,为什么没脸去,您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连封信都没有?”
香山深吸一口气,坦然道:
“我八年前设计的图纸出了事故,坐了六年牢……”香山想了想,又补充道:
“出事的,是顾汐二叔,抢救无效,就这么去了。”
周礼手上的筷子瞬间落回桌上,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