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什么师傅,假的。他肯定是怀疑惜月趁他不在家偷男人,才用师傅做借口打听。八成是惜月替三儿补衣服,被他误会了。三儿也是,怎么能让年轻媳妇做这种事。”
“有道理。原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目中无人的呆子。我看他挺正常的。”
“谁知道。反正我在惜月家遇到他两次,他都不说话,一脸丢魂的样子,只看得到惜月。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是不是白天,就抱住惜月……哎呦!瞧得我脸——哇!”话未完,妇人惊呼,她丈夫也吓得一哆嗦。只有他们两人的院子,突然冒出第三人谁不害怕。
岳冬也不管自己的行为是否唐突,挺拔的他加上事关重大的凝重神色,压迫感十足的问:“你真的在惜月家见过我?”
“是……是……”太过突然,妇人被岳冬的气势威吓住。
“都是什么时间?”
“呃……”
“说!”
“……第……第一次好像是……三个月前……第二次将近两个月前……”
“不可能……”岳冬自语。那时间分明是他在岛上长眠的时候。“你确定?”
“可能……”
“什么叫可能?”
“人和衣服都是一样,只是那时你呆愣愣的不理人和现在不同。”
岳冬大骇。
男人突兀插嘴道:“你该不会有双胞胎兄弟吧!”他们村里就有一对女双胞胎,连他们的丈夫都分不出谁是谁。
除非冬影活着否则这事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岳冬。岳冬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急需见到惜月,他如来时般从夫妇二人眼前消失。岳冬可不会空间传送,他只是速度快到常人看不到,即便如此,也足够那二人在院中大叫:“鬼呀!”
——
心中苦闷,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惜月,听到山后的怪叫声清醒过来。爬起身,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岳冬突然推门而入。
“师傅?”岳冬的再度光临,让她惊诧,她扶着桌子站起。
岳冬神色凝重,满腹疑问,一步步逼近惜月。惜月被他的反常盯的心慌。其实岳冬已经猜到答案,可那个答案太可怕,他明明知道还是要求证:“在你走之后不久,我做了一些很不道德的梦,那些梦开始很模糊,后来清晰到让我不敢入睡……”关键部分还没有说出,岳冬明显看到惜月身子僵住,人越发紧张起来,随着他说出内容,她甚至在颤抖。“……我梦到……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惜月……你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吗?”
惜月如花的脸上写满恐慌。否认掉。只要否认就没事。可她说不出来,因为这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那双快要落泪的眼已经呈现出答案,岳冬自嘲:“昨晚我就觉得我对这房子异常熟悉,我以为它像你在双月湾的住处,其实在昨晚之前我就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对不对?”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可以阻止的……对不起……”无声的泪,在颤抖的自责声中落下。
岳冬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呼吸也变得沉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
岳冬在等,惜月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从……你提出要适应一个人生活后不久……”
“哎?那不是还在岛上的时候!”
“不完全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虽然你提出要少见面,可也约定十天会来验证一下我的武艺。有一次过了期限许久你都没来,我很担心,就破戒去对面找你,不想你在睡觉。你睡得很不安稳,像是在做恶梦。见你那般痛苦,我想叫醒你,可你突然抱住我,那次什么都没发生,你只是搂着我。我见你痛苦的表情因此消失,就没动。你在睡醒前松了手,所以那次你醒后并不知道有这件事。我怕你尴尬,也没告诉你只说约定的日子过了,所以来找你。”
这件事岳冬知道。他那时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睡那么久。
“我以为那件事只是一次偶然,以后不会在发生,没想到一个月后你会来找我。当然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你如同梦游般找到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搂着我躺下,沉沉的睡过去。在真正醒来前,又梦游般回到初睡的地方躺下,一刻钟左右才彻底醒来。这种情况,在岛上发生了六次,所以你让我离开时我很担心。我上岸后不敢走远,在岸边逗留了几天。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飞跃海洋来找我寻求一个安稳的睡眠,于是我在这座靠近海的山上定居,你总是从空中来,我住在高处比较方便。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是……没想到不久后,你所需要的安慰改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拥抱。我知道,真正的你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可我那时只是在想,反正醒后你也不会记得……所以连血缘关系也不在乎了,甚至没想到自己会因此怀孕。当我发现自己有身孕后你就没有来过,我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明明知道他不该存在,可一想到他是你的孩子,我下不了手。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就算我现在立刻和这个孩子消失,也无法将这件事从你心中抹除,对不起……”
在不断的歉意声中,岳冬没留下任何话,愤然离去。惜月并没有错,他的怒火并不是因为她而燃起。岳冬直冲云霄,他要去找罪魁祸首。现在是白天,月亮会藏到哪里呢?他想这个问题时,一个强大的气场从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