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觉得好笑。
“正如我刚才说的,没有我的天国,只有你有资格去侍奉神。看在我们都为爱而苦的份上,请你放过我们。”白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但他也没打算一上来就讨死,如果能侥幸活下来,不是更好,所以他大胆的用赝品爱慕神的感情做赌注,希望将心比心,让赝品放过他们,没想到反而激怒赝品。
赝品怒喝:“别拿你们低贱污秽的yù_wàng和我的感情相提并论,那是对神的侮辱。”
赝品的怒气像海浪一样扑向白和王文宇,要不是白拉住王文宇,王文宇就被吹飞了。白切身感受到赝品的实力,如果赝品不肯放过他们,他们必死无疑。
王文宇没被吓住,甚至不知死活的挑衅:“我们的爱在你眼里犹如粪土,可归根究底,你那圣洁的爱,到最后不都要做同一件事。”
“别说了。”白去捂王文宇的嘴,他不懂王文宇为何要拿这话刺激赝品。这样真的是在找死。
冒火的赝品突然冷静下来,盯着王文宇好一阵打量。白甚至害怕下一刻赝品就会要了王文宇的命,可奇怪的是,赝品冷静下来,用质疑的口吻问白:“这就是你爱的人?”
“是。”白答的坚定,但不知赝品是何用意。他奇怪,赝品不就是应为他和王文宇在一起才生气,为何又要有此一问。
“你会后悔的。”赝品笃定。
“不会。”白比赝品更加笃定。
“这么肯定?”
“可以让时间来证明。”白忽觉有门,临时改变策略,他希望赝品能以跟他打赌的形式放他们一条生路。
“好啊。你那么想和他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但我要剥夺你的能力,被污染的你没资格回天国,也不配当天国人。”
力量和身份算什么,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白欣喜,他居然真的说服赝品。尽管赝品是要看他后悔,才让他们活着,但对他来说,目的已经达到。
被剥夺神力后,白的身体变得像地人一样沉重,不能在腾云,也失去呼风唤雨的能力,额头上更是被打上天国罪人的黑色印章,但他觉得值。
赝品走了。王文宇觉得庆幸,自己居然还活着,高兴之余决定带白回家乡生活,那里人多。白同意了,他和王文宇回到老家,发现那里的人对他们的到来十分惊讶,王文宇更是受到乡亲们的崇拜。按王文宇的解释,这都是应为他史无前例的娶到天国人的原因。
白本以为就此抛弃天国人的身份,没想地人还是把他当成天国人看待,就算是罪犯的身份,也能让王文宇在家乡人面前这么有面子,这么威风,还因此当了村长。白心理满自豪地。
来到村里有些日子,白知道自己的肤色、发色和地人有很大差异,他们瞧他稀奇可以理解,可那份惊奇中透露着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感觉。王文宇要他别在意,说时间一长就好了。白当是如此,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怪异的感觉还是存在。还有,王文宇每天都会和他温存共枕,但少了些山丘上的温情,好似在例行公事。白还发现,王文宇从没问过他在这里过的好不好,习不习惯,王文宇只在意他有没有怀孕。这些行为都让白很不是滋味,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
村里又开会了,他也算村里的人,可每次都不让他参加。村里有规定只有男人才可以参会,这事让白尴尬。天人雌雄同体,地人男女有别。这里的男人把他当女人看,女人把他当男人看,搞得他无法融入任何一方。这事困扰他许久,前思后想,白觉得自己的样貌体格都像地人的男子,而地人社会中男人占主导权。王文宇是村长,白希望王文宇能发挥村长的特权让他也加入会议。王文宇说这是祖宗的规矩,你很特别,但他会在这次例会时提出来,听听大家的反应。白在家里等啊等,一个男孩跑来告诉他,王文宇要他过去参会。
白惊讶,他的提议这么快就通过了?而且不是下次参会,这次就可以去。多日的郁闷情绪一扫而空,白不敢怠慢,跑到会场。
会场很大,王文宇身为村长坐在正位,有身份的坐在两旁,其他人都站着。人很多,似乎村里的男人都来了。他进屋后,所有人都看向他,表情各异。白很紧张,他不喜欢成为众目的焦点。他进屋后,身后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一个人挡在门口,白觉得不对劲,众人看他的目光更为诡异。白之前是谨慎,现在是警惕,他见王文宇若有所思的盯着地面,没注意到他来,就叫他:“文宇。”
沉思中的王文宇抬头看他,没什么情绪变化,不笑的王文宇更令白不安。只听王文宇对他说:“你来了。你的事我已经跟大家协商过了,其实这半年我们主要都在商讨你的事。”
“我?”白不解。难道王文宇早就想让他参加村会,但村民一直没打成共识?
王文宇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大家都想让你来,是我一直反对。”
他猜反了。白困惑:“为什么?”
“我想让你为我生下孩子,可你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村中长老和大夫推测,体质不一样,可能不能按常理受孕,要多找些人来帮忙播种也许就能怀孕。”
白听得目瞪口呆,这种提议简直不可理喻。难怪他觉得这些人看他的眼光怪怪的,原来都想试一把。“怎么可以这样……你同意了?”
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会叫他来,白顿时惊惧,但仍然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