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我见她又在踏水起舞,上去警告她要跳关起门在房里跳,大晚上在荷花池上蹦跶什么,还一身白衣,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出了冤魂——其实不然,人家也似嫦娥下凡,可我总不能夸赞一个傀儡,这多掉价。我出现的突然,话还来不急说,夜姬受到惊吓,气场紊乱径直掉到水里。我只好等她爬上岸在训诫她,不想她通体湿透,白色的薄纱紧贴身体勾绘出柔美诱人的曲线。她顿时面红耳赤,双手护住若隐若现的胸脯,可护得了上边护不了下边,很是尴尬。她那窘迫的样子更显诱人,我却无动于衷,把话训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姬老实了,我该舒坦,可心里多了个疙瘩。反复琢磨那日的情形,她是我妃子,别说全身湿透,就算光照也属正常,她那反应好似我是登徒子。我对此很不满,又不好找她理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想就这样算了,哪知另有内幕。
我和柳玉柔的关系急转直下,她越是恨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