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日,乌鲁木达克勤知道手下不可能把书信送达京城,但他现在只能这么问。‘主人’来的突然,来的蹊跷。如此之近的距离令他不安。当年他之所以选择退兵议和,就是知道‘主人’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他用计把‘主人’绊在京城,就是让这样危险的人物远离自己。可眼下……‘主人’态度尚未明确就突然出现,形式大大不妙。
我不知道什么信的事,也没心思去想。直截了当的说:“没有。但我听到了,就在刚刚,你在大帐中对他们说的话。”
这怎么可能?乌鲁木达克勤心惊,表情明显僵硬。
我哀伤的瞧着他,不解的问:“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信任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算计我?”
“我骗你什么了?算计你什么了?”乌鲁木达克勤无法肯定‘主人’究竟知道多少,谨防有诈,他要做确认,同时也在拖延时间。他的将士已经悄悄绕到‘主人’身后,伺机而动。
“杨笑的事,东方凌鹫的事。”
乌鲁木达克勤可以肯定自己之前在大帐中没提到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