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不是主张两国修好吗?”
“那是迫于爹爹的神威,口不对心。自从那次战败,他就蛰伏待机,谋划了十余年,包括杀死东方凌鹫栽赃孩儿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不……不可能。我对他那么好,每次去他那,他都热情的款待我。”
“爹爹,人心难测。若非他有次野心,何必处心积虑向你我身边安插奸细,挑拨我们的关系。”
“奸细?我身边有他的奸细!是谁?他送给我的那些贡男?”
“那些只是障眼法,真正的奸细是他巧计安排,让爹爹自己引进门的。”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身边的奸细是谁?”
“爹爹您知道的,只是您不愿意承认。您想想看,他若不是突厥的奸细怎会那么巧捡到玉佩、金牌,急着告诉您东方凌鹫的死讯。”
赝品说的没错,我是猜到了,我是不敢承认。“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对他们那么好!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孩儿知道爹爹喜欢他们,怕爹爹伤心才不敢说,期望他们能被爹爹的真诚感动,打消初衷,可惜于事无补。最后反而让爹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