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已经出发,你想送行为时已晚。”赝品抓起岳冬一只手腕,将他拖回床上。
岳冬算过时间,知道此时已晚,这份焦虑让他只有手指能轻轻颤动,身体能动性大不如昨日。他迫切的瞧着赝品,用乞求的目光希望对方能给他沟通的机会。
赝品虽然粗鲁的将岳冬丢到床上,但他坐在床边,很温柔的用沾水的手帕为岳冬擦去脸上的污垢。那是出汗后,在地板上蹭上的灰。明知是虚伪的关怀,还是让岳冬看到希望。他双唇轻颤,努力想表达什么。
赝品见他神情如此激动,叹息道:“我只是生你的气,你应该知道,伤害他对你我都没好处。”
真的吗?岳冬也曾不止一次的这么安慰自己,但他必须听到赝品亲口说出。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这种承诺顿时减轻他身体的负担,他竟然可以勉强撑起上半身,可喉咙还是发紧,说不出话。
赝品见他这副样子,阴沉了脸,很是失望。“高兴了?放心了?可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