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时全力攻击。
比军船都大的老鼠在火箭中吱吱叫唤、痛苦挣扎,直至倒地不起。恐怖的鼠患得以平息,船上的士兵欢呼雀跃,柳青云却高兴不起来。在他的认知中,老鼠会游泳,为何这只巨大化的老鼠不跳入海中熄灭身上的火?退一步说,就当变异的老鼠怕水,为何它不逃走,反倒留在这里挨宰?这太反常了。柳青云满腹疑云,只瞧巨鼠的尸体突然崩溃,血肉污染了整片海滩,看的人目瞪口呆。海风一刮,恶臭熏得人只作呕。从这片海域是没法上岸了,柳青云只好命令船队转到海岛侧面,靠岸登陆。
踏上这片诡异的土地,人们都小心翼翼,一路上柳青云不断看到人类的尸骨,没有一个是全的。柳青云拿着地形图带着两百人的先遣队摸到逍遥谷的总部。这份地形图据说是内线送出来的,图上画了一个红点,指明让他们到这里集合。柳青云按图所示来到库房一类的地方——这里已经残破不全,房门被揭到一旁,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财宝,在这些引入犯罪的东西中,悠然自得的坐着一个男子。那人用羽扇托着本册子翻看,他见柳青云站在门口,合上册子,从箱子上站起,冲柳青云抱拳道:“柳大人,莫某恭候多时。”
第百四十八章 第百四十八章
霍雷比岳冬年长几岁,可运程处处比岳冬差。他和岳冬同年参加科考,岳冬得了武状元,他考中武探花。高中后,他在家等待任命时,岳冬已经进宫伴驾。岳冬官运可算扶摇直上,他是举步维艰。如今好不容易坐上水军都督的位置,抬眼一看,岳冬还是压在他上面。岳冬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他却离皇帝越来越远。既生雷何生冬。霍雷嫉妒岳冬到牙痒,为了能进入皇权中心,他听了莫黑白的话一面和黑枭交易,从中捞到足够的好处供他升官,一面把黑枭养肥,有朝一日他亲自端了黑枭的老窝,好让朝廷为他记上一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爬到岳冬头上,而这一天还没来到,却等来将岳冬踩在脚下的机会。
天灾人祸使这个宠臣一夕间沦为阶下囚,他岂不快哉。他从莫黑白那里知道岳冬身体秘密后小小的错愕一阵,可更多的是亢奋。多年的积怨已经让他在岳冬的事上变得癫狂。身体上的伤害、言语上的羞辱似乎都不能满足他。为此他在得到岳冬的头几天一直很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岳冬倒霉并没让他畅快。他想找莫黑白聊聊解解闷,结果莫黑白有事出去不在家。他囚禁岳冬是掉脑袋的秘密,他不能和外人说,老婆孩子就更不可能。他烦得慌就一个人喝酒,喝醉了更觉得烦,那一夜醉醺醺的他再次来到关押岳冬的地方。他醉眼朦胧的看着这个自己冒死囚禁起来的人,心情复杂。他为了彻底羞辱岳冬没有给他穿衣服——当然,岳冬被莫黑白送来时本就没衣服遮体。此刻在火把的照耀下岳冬如婴儿般展现在他面前,也如婴儿般脆弱。瞧得他心中发痒,全身发热。也许是酒的缘故,他放纵自己身体的选择,扑向被铁链牢牢禁锢住的岳冬,狠狠进入岳冬的体内。一次次有力的撞击让他感到满足。酒醒后,他被自己的行为震惊,盯着岳冬腿间不断流下他播的种而不可思议。他仓皇离开,回府后把自己关在房内反思了一天。
他一直都是正常的男人,就算是为了羞辱岳冬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想来想去他认定是酒的作用,为了证实这一点,他再次找岳冬。横看竖看,这具姣好的男人体魄并没让他感兴趣,果然是酒在作祟。他安心的同时想起昨天他抱了个男人就觉变扭,可转念想想岳冬应该比他更受屈辱,这样想他心情稍好些,可还不够。从他一进门岳冬就闭着眼回避他,这让他看不清他受辱的表情。他伸手去掰岳冬偏到一侧的头,岳冬用力回避他,不只是头,连身体也挣扎着躲避,可惜他的身体被锁在两根石柱中间又能有多少躲避的余地。
看着岳冬徒劳的抵抗,霍雷有些不悦,他知道岳冬是在害怕、厌恶,谁落到这个地步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些感触。岳冬的畏惧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此刻他的心境发生微妙的变化,他不允许岳冬逃避他。仔细想想他们这次相遇都没真正交谈过,确切说都是他在嘲讽、讥笑岳冬。莫黑白说过,岳冬受了相当大的打击,精神状态不好,除了受刑时岳冬哼唧过几声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他越想越生气,揪着岳冬的头发逼他正视他,逼他说话。可岳冬就是紧闭双目,咬紧牙关。霍雷再次被激怒,想也不想就一口吻下去。他要撬开那紧抿的唇,既然不说话留着舌头还有什么用,他要咬掉它。先不说岳冬的体质被他咬掉几次都会痊愈,他用自己的舌头可撬不开岳冬的牙关。气急败坏中,霍雷突然放开岳冬的唇,冷笑。既然他攻占不了上边,他可以侵略下面,那里可没有牙齿把门。当他再一次攻入岳冬无法设防的地带,不断肆虐后他终于听见岳冬开口出声,虽然只是如哭如泣的嗯啊声。
这次他很清醒,他喜欢这种感觉,为什么先不去管,莫黑白说过,不可以对岳冬用大刑,那是危险而愚蠢的行为。这样正好,做这种事应该不算动大刑。就这样霍雷一有空就找岳冬,一来二去,他渐渐发现自己不是为了报复岳冬才对他做这种事,他是喜欢填满他的感觉。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他越发想占据岳冬的灵魂,他想要岳冬看着他。霍雷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