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受不了,他突然开口:“不用再猜了,他的心上人是岳冬。”他不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给他找麻烦,才拐弯抹角的损他。东方凌鹫喜欢谁不是不能说的事,为了让黑枭闭嘴冷牙直截了当的告诉他,结果换来更多的盘问。
“岳冬!哪个岳冬?”黑枭不信世间有这么巧的事。
“能被他看上的还会有哪个,自然是权倾朝野,统帅三军的那个岳冬。”
“他们两个怎会在一起?从没听说过?”
“鸿雁传书,千里姻缘,你和天官不也如此。”
黑枭想想也对。这份巧合让他兴奋不已。黑枭大笑:“好,你们都可以上岛,正好我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让你瞧。”
冷牙奇怪,黑枭居然没有顾虑东方凌鹫和岳冬没见到面,岳冬会不会四处找人,还一脸热情让他们上岛,这般不合情理让冷牙心存疑虑。可他来找黑枭不就是为了博得一线生机,所以不管黑枭因何放下戒心,他都没有退路。
来时,黑枭是在担心有了意中人的冷牙会不会为了心上人的功绩拿他当炮灰,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黑枭情绪高涨,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冷牙见到岳冬后的反应。他客客气气的请冷牙上船,回了逍遥谷,他反倒不急着让这对情敌见面,他先安顿好冷牙和东方凌鹫的住所在邀冷牙一同鉴宝。
东方凌鹫那副骇人的样子没人敢亲近,所以就把他和冷牙安排在同一个房间。按理冷牙不该离开东方凌鹫,可他又不能带着东方凌鹫和黑枭在岛上走动。冷牙反复推敲自己的计划,确定没有任何疏忽的地方才安心的去应付黑枭,只要能把黑枭安抚住,万事都好办。
——
天然的溪水前,架着一座古怪的水车。说它古怪,是因为这水车不是用来引水浇地,而是作为动力存在。水车周围架满了木制齿轮和木轴,它们相互咬合,相互带动。这些自动旋转的东西延伸出去连接的是一个个独立的,高低不同的木桩。程天官给它们起名:坐桩。听起来很有赌场的意味,可实际用途与赌博无关,水车的天然动力带动齿轮和木轴旋转,使连接在末端的木桩能自己上下运动,若是将人按坐在上面——那木头就算涂上油也不如肉柔软,可想而知受者的*还能有好。多少男女因它而妥协、求饶,又有多少血性男儿、贞洁烈女命丧于此。这是程天官发明的最恶毒,最慎人的道具,却是让黑枭最钦佩的创意。
黑枭得意的向冷牙介绍完程天官的杰作,高声问:“如何?天官很聪明吧!”这里水声和齿轮转动的声音很响,说话时必须提高音量。
冷牙站在水车旁,至始至终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他漠然的扫视着面前那些昼夜不同抽动的木桩,面上不露任何好恶的说:“是很聪明。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东西?”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如何?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
冷牙收回视线看向黑枭,一本正经的问:“你想让我代替天官,帮你再回味一次它的滋味?”
冷牙的回答出乎黑枭意料之外,他顿觉尴尬,心里嘀咕:冷牙怎么知道他用过这东西?难道是天官告诉他的?
坐桩确实摧残了不少人,可这个东西刚刚落成时,第一个坐上去的人却是黑枭。桩子的粗细长短决定了坐上去的人的命运,黑枭自愿接受心上人用小号的坐桩来折磨自己。那次极致恶毒的苦于乐让他毕生难忘,他也因此爱死程天官。逍遥谷中凡是上过坐桩幸存下来的人,只有黑枭会念它的好,其余人都是谈之色变,避而远之。
黑枭多想了,程天官并没把他们的私生活告诉冷牙,冷牙会那么说,完全是按两人的嗜好推敲出来的。冷牙一语中的,让黑枭尴尬,可也让他找到更适合步入正题的话引。“我不适合你,给你引荐一人,他一定合你的意。”
黑枭故作神秘的头前带路,冷牙狐疑的跟在后面,两人转到水车的另一面,远远地冷牙看到有个人光着身,成跪姿捆在坐桩的架子上,由于是背对他们,他看不见那人相貌,更不知是死是活。他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从后面看到在那人*里抽动的木桩粗到足以致命,而且地上摊了一层又一层的血,如果这些干枯和半干的血都是这个人的,那他早就因失血过多死了。
黑枭招呼他往前走,可没迈两步他二人不得不停下。之前他们一直在上风处,这会来到下风处,一阵阵难闻的骚臭味熏得他们不能前近。黑枭抱怨道:“这帮混小子,难道他们用时就不觉得臭吗?来人赶快打扫干净。”
黑枭让冷牙随他退避三舍,等待手下人清洗恶臭之源。冷牙惊奇发现,那些人打扫的居然是那个被绑在坐桩上的人。他忍不住问:“这也是你的嗜好吗?我记得天官是个爱干净的人。”
“不是嗜好,是惩罚。我本好心把这惜物赏给他们玩几天,有个白痴没本事驯服,还把自己的子孙根往他嘴里捅,结果被要断了。他们就把他架在这里,撑开他的嘴巴当夜壶用。”黑枭边说,边觑视冷牙的反应,结果在那张冰雕似地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种场面冷牙是第一次见到,可也吓不住他,这些不过是变招法羞辱人、折磨人,没什么好吃惊的。他在意的是这个人有何特殊之处,黑枭非要让他见一见。
废了翻功夫,几个男人把那人的身子和周围的地面洗刷干净,退到一旁,黑枭再次请冷牙过去。等他们转到那人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