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不用害怕。”赝品扔掉刀子,伸手去摸岳冬惨白的脸,不料岳冬受惊似地往后躲避,这行为令赝品的手摸空。霎时气氛陷入尴尬,岳冬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想补救为时已晚。阴霾的表情已经爬上赝品的脸,叫岳冬戒惧的不敢动弹。赝品停在空中的手猛地改了方向,抓住岳冬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岳冬拽到他身边,压在身下。
惊吓使岳冬本能挣扎,可他的反抗终究是懦弱的,他的双手被赝品分别抓住按在头两侧,动弹不得。岳冬败给赝品的气势,放弃了所有抵抗,他犹如挨宰的绵羊,惶恐不安的看着压倒他的赝品。也许是他心底的恐惧使他产生错觉,周围的空气闷热,可赝品贴着他的肌肤却泛着凉意,使他全身只打寒颤。
“为什么要躲?”赝品低声询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他阴沉的面容和犀利的目光让岳冬感受到他已震怒。
岳冬无法解释自己露骨的躲避行为。赝品压低头,缩短和岳冬的距离,更具压迫感的问:“比起那条蛇,我更让你畏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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