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秋道人凝神审视着肖明远,他在思索对方言语的真伪。片刻后,秋道人突然说出一个人名令肖明远眼中起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袁青山,庐州人,因铲除乱党有功于朝廷所以被封为正四品上,开国伯。在庐州一位正四品上的爵爷是响当当了不起的地位,但在京城可就不算什么人物,何况你只是他的养子,王爷真的怪罪起来袁青山是救不了你的。”
肖明远未说话,可从他眼中秋道人看到苦恼的情绪。秋道人接着说:“王爷的仰慕者众多,遍及朝野,你今天的行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今后的日子你心里最好有个数。”
说完秋道人起身走向房门,在他出门前回身补充一句:“听说你义父袁青山也是王爷忠实的仰慕者。”
秋道人走了,房门开关时带起的风吹得油灯上的火苗摇摆不定。肖明远费力的挪动身子将脸埋在枕头中——怎么办?秋道人最后的话道出他心中最大的隐忧。今天的事就像一场噩梦,可他身后火辣辣的伤痛告诉他这不是梦,他伤了他义父最喜欢的人,他该怎么向他义父交代?他不敢想象袁青山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他好怕。
“天官……天官……我该怎么办?你又在那里?”
程天官史无前例的被皇帝单独招走,无论他怎么打听都不没有他的下文,他今天又鬼使神差的刺伤逍遥王,这一连串发生的事都让肖明远惶恐,他不知还能找谁商量。
受伤的人会比健康的人更容易感到无助,现在的肖明远就像一只迷途羔羊不知该何去何从。
——
秋道人在肖明远那里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他一直在观察肖明远的表情,除非肖明远是说谎的高手,否则以他察颜观色的结果,肖明远不是有心刺伤逍遥王,他本人也在为此事苦恼。原本秋道人以为袁青山像某个疯狂迷恋逍遥王的人,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所以起了杀意,派养子来行刺。眼下这个论断可以被排除,可这事还是很怪异。不只这事,另一个情况也让他介怀。
都说皇帝偏袒逍遥王,皇帝也确实给了逍遥王很多殊荣,可今天皇帝对逍遥王受伤一事表现的很平静,不太符合常理。这个现象说明什么?秋道人有些不敢往下想,可越是这样他越忍不住胡思乱想。
第百十五章 程天官的实习生活
地上的皇宫富丽堂皇,地下的宫殿阴暗深邃。身为傀儡的影帝穿行在四通八达的地宫隧道中,凭照自身结构的优越性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他用悄无声息的步伐走到一间密室前停下。看着紧闭的石门,他犹豫地轻轻推开,门背后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不能阻碍他看清屋中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程天官。
影帝来到床前,凝望只盖一条薄被昏睡的程天官他困顿了,身为一个傀儡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每个傀儡的出生都背负各自的使命,生来目标明确没什么不好,他们不需要为人生迷茫,然而这次赝品对他下的命令违背了他出生的意义,令他左右为难。不管程天官为人如何,他是为了让后宫中所有人幸福快乐才出生的,不是给人带来痛苦,如今赝品命令他折磨程天官,作为傀儡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可他心底还是萌生了小小的抵触情绪。
程天官被连日的暴力侵犯折磨的不成人形,这个房间阴冷潮湿,不是一条薄被能抵御的,刚开始时,程天官还能自己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现在他连蜷起身体的意识都没了,他现在还保持昨天被人放到床上的姿势。
影帝伸出手轻轻抚摸程天官的前额,那额头散发着烫人的温度,他又发烧了,在这么阴冷的地方身心都饱受摧残普通人谁也扛不住。影帝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程天官发烫的脑门上,慢慢地他掌心开始溶化,粘液从程天官额头的肌肤渗透进去。不多时,程天官烧的通红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烧退了知觉就会变得敏感,他的身子因寒冷而轻轻颤抖,脑细胞也开始活跃起来。
影帝没有撤回手,之前他在给程天官治病时就接触过他的记忆,但都是些片段。给他治疗的次数越多,他看到的记忆片段也就越多。好奇心可不是一个傀儡该有的,也许是做人做久了,今天他很想知道,也付诸行动地读取程天官深藏在脑海中不为人知的记忆。
寻根逆源,程天官脑海中最初的记忆,所有人事物都是以一个孩子的视角朦胧呈现,随着成长记忆的场景也越来越清晰。
……
从一扇虚掩的窗户望向屋里,还算精致的床上,几乎全 裸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不断作着挺 送的动作。女人在下面不断娇喘。很快场景变了,女人还是同一个女人,男人却换成另一个。如此变换像走马灯一样,不管是床上、桌子上或是其他地方总是同一个女人被各色男人蹂 躏——那个娇艳的女子就是程天官的娘。
程天官在他刚出世不久家里遭了难,除了她们母子其余人都死了,年轻貌美的寡妇又遇到心术不正的人用襁褓中的程天官威胁她,逼良为娼。程天官的童年就是这栋外表华丽,实则犹如人间地狱的青楼中长大。童年的他经常看着自己的娘被男人欺压,渐渐地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憎恨起男人。
程天官的娘,每天都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身体自然会被搞坏,在程天官十一岁那年他娘染上性病,不能在接客。不能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