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在男人玩腻之时王文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小少爷,你现在可以求救了。”男人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他看到了他的脸,不杀他灭口吗?
王文浩恨这个夺走他清白的丑鬼,他早晚要将这个男人剉骨扬灰,让他后悔这么对待他。
男人走了,从敞开的房门可以看到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夜还没有过去,加上近处虫、鸟的叫声和远处野兽的吼声,让王文浩猜测他可能还在山上。王文浩的哑穴被解开,可大半夜的折磨让他口干舌燥,喉咙嘶哑,加上体力脱销他哪有力气喊人。还有,男人就这么绑着他,将他留在这里,他脸上、私 处满是淫 秽的液 体;叶梗始终插在他分 身中,未得到解 脱的分 身挺立不倒。男人临走前又喂了他内服的媚 药,想必很快就会生效。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有人来救他,他日后哪还有脸见人!他该怎么办?自救吗?他体力好的时候都没能自己挣脱绳索,现在他又痛又累,连呼吸都困难。
“唔……”王文浩难耐的轻吟一声,他觉得体内的药生效了,他那疲惫不堪的身子在药力的催化下阵阵颤抖。原本就可怜兮兮的分 身更加胀 痛。看着插在分 身中的叶梗王文浩恨不得一把拔出去。明明是痛,确想让人再次狠狠的蹂 躏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救命……”王文浩终于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开口求救,只可惜他声音小的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
一阵阴风吹进,熄灭了屋中的油灯。
——
汹涌的岩浆不断从火山口喷出,带有刺鼻硫磺味道的硝烟向四面八方扩散,夜空被持续喷发的岩浆渲染的通红,涌出的熔岩如无数条奔流不息的江河向山下流淌。之前还自顾自与火山嬉戏的我,在注意到这个场面后,我傻了眼。
由于我的放纵已经导致生灵涂炭。最凄惨的要数林木,都是扎根的东西不会逃。其次是飞禽走兽,至于人……未被殃及的地方,人们在逃难,已经被熔岩吞没的地方有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这次的罪过可是大了。
“你傻戳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提醒我!”我不断向赝品抱怨。
赝品无辜的说:“我看爹爹兴致很高,不敢打扰。”
“兴致在高也要有节制!”我把赝品训的好像犯错的人是他,“现在可怎么办?”
我想把火山口堵上,可我膨胀的身体堵在山口是不在从这里喷了,可压力过大山体震得很厉害。
赝品在天上冲我喊:“山体会裂开的,还是让它自然喷完吧。”
“等它喷完,全没了!”
“那就用水冷却喷出的熔岩,阻止它们扩散。”
这方法我还能接受,于是我和赝品奔赴最近的湖泊。我用身体吸满水,他变身如海碗一般盛满水,我们如同大片积雨云飘到火山周围降雨。如此往复,在湖快被我们搬空前,火山终于安静下来,四溢的岩浆得以控制冷却在山脚下,山火也熄灭了,只剩个别处还有未散尽的余烟。一些归于平静,可怎么看这座山都很凄惨,附近的地貌都被熔岩改变了。
恢复人形的我,悬浮在空中心痛的看着下方哀叹:“我只是想来泡泡澡,怎么变成这样?”
赝品一旁安慰道:“这是活火山,迟早都是要爆发,爹爹提前给他解压,还及时控制险情这是好事。”
“嗯。”我赞同的点点头,随即又觉不对冲赝品吼道:“都是因为你跟来才会出这事!”
赝品心中喊冤,可还得背负这罪名,他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孩儿会找一座比这更好的活火山赔给爹爹。”
“用不着你找。”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赝品无奈的笑了笑。
原本美好的一夜就这么混乱的过去。我见这里天快亮了,估算千里之外的菩云寺已经日出,我把赝品远远甩在后面,迅速返回庙里,我还想和烟色共进早餐呢!
在我进庙门后,恰巧在院子里碰上昨天那两个迟来的青年。大清早他们就到了菩云寺,这说明他们不是天没亮抹黑上山,就是昨晚在半山腰猎户家借宿。
那个穿白衣的青年见到我进门迎上前笑道:“这位兄台也是来菩云寺上香的吗?”
“哦。”我被他问愣了一下,反问:“你们是来赶考的考生?”
“是。在下程天官。那位是我的同伴肖明远。”程天官用眼神指向站在不远处表情严肃的肖明远。之后看着我说:“兄台也是考生?”
明知故问,好虚伪的人。或者说这是他接近我的手段?太逊了,不知多少人用过的老套手法,这么没新意我也没兴趣陪他装,于是我极其灿烂的微笑道:“昨天你还知道本王的身份怎么今天就忘了?现在近看你觉得本王长得如何。”
程天官表情立刻僵硬了一下,但他的应变速度和脸皮的厚度比我想的要快、要厚,他很快换上一副钦佩的表情避重就轻的说:“好耳力!王爷果然名不虚传,让学生佩服。学生在家乡久闻王爷威名……”
程天官用一堆恭维话为自己打圆场。这些奉承话我听多了,也不觉得他说的比别人有多中听,就在我想让他打住时,叁仁和几个和尚从正殿后面跑出来。
叁仁一见到我就冲过来,问:“爹您可回来了!文浩有和您在一起吗?”
“没有。怎么他不见了?”
“是呀。我想叫文浩一同吃饭,没想到在房里找不到人,原以为他和您在一起。可庙里的和尚说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