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发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压抑中所有人都被逼到极限时,我回来了。
烟色扑到我怀里,像我起死回生般嚎啕大哭。我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我没事了。”
我是没事了,可外面还乱成一锅粥。我从东方凌鹫那里听说了我走后的情况。我没想我和赝品吵架引起的影响力这么大,我更没想到赝品会罢工,最让我捧腹大笑的是我被人渲染成囚禁皇帝,企图篡位。
我忍不住在东方凌鹫和烟色面前笑弯了腰,笑过后,事态还是要严肃对待的。为了我喜欢的人能有好日子过,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进宫再会赝品。
第八十六章 和解
皇城
倒塌大半的寝宫,放眼望去凌乱不堪,杂草丛生,仔细看墙头都结了蜘蛛网,废墟中还有横七竖八已经腐烂的尸体。
这的环境比以前更叫我生厌,没办法只好忍了。往里走,我看着由断壁堆砌的,不知算地窖还是墓穴的一堆,又觉好笑。
我用手轻易挥开沉重的断墙,赝品依旧是一片暗红色液体的样子,静静地呆在里面。
我心道:说你是垃圾,你还真做起垃圾了。
我看了他一会,他没动静,我跳进坑里,上前踢了他某一部分一脚,他还是没动静。他这个样子我无法判断他是不知道我在这,还是生闷气对我视而不见。
我抬手,伸出一指,向他放电,电流不大,可也会使他痛。他总算有反应的抽搐一下,散开的身体向离我最远的角落里聚集后,又没了动静。
还行,有反应,表示还有意识,只是这动作看起来甚是可怜,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畏缩的一天。想到这世上只有我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心中竟然生出莫名的快感。可转念一想,他也可能是出于厌恶而躲避,这又叫我郁闷——不对!不对!我提醒自己,我是来决绝问题的,不是来寻开心或找气受。
回想来时东方凌鹫私下对我说的,那日我鞭打赝品时说的话,与我和赝品单独相处时说的差不多,都是嫌他多余,叫他消失的之类的言词。现在冷静之后,想想是很伤他心。可要我向他道歉那是不可能,我拉不下那个脸。
看着赝品,我趾高气扬的说:“我是来和解的。”
……
赝品没有动静,我有些不悦但还是压抑住不满,语气生硬的说:“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
还没回音,事不过三,可连续两次被冷落我面子已经挂不住。这次的事我能主动让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他还得寸进尺的给我摆架子,我情愿高傲的发霉,也不要向赝品低头。
我没好气的冷“哼”道:“不愿意算了。”
说完甩袍袖,掉头走人。
刚跃出坑走了没两步,我的身子被从后面坑里伸来的无数丝状物缠住,我停在原地没有动,任它们拉住我的身体。
这些血红色的丝线是从赝品体中长出,他的本体也顺着这些丝线向我迅速缠上,缠满。待全部粘到我身上后,他慢慢变成人形,直至演化成从正面搂住我,衣冠整齐的人样。
“我怎会不愿意……”紧紧拥抱我的赝品,埋首在我颈间,声音颤抖的说:“没有立刻回答你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我以我自己在做梦……”
就像赝品说的,在几天前他就想通了,他不可这么消沉的坐以待毙,可要怎么挽回局势,他一直没想出来。方法千万种,可都有利弊,哪一个才最有效?
他在坑里谋划了许久,在没得出最终方案前,‘主人’突然来了,赝品被这天大的意外震撼,以至于无法相信。直到‘主人’电他,他才反应过来,可他不知道‘主人’的来意,只好缩在一角不敢轻举妄动。
赝品从没想过‘主人’会主动找他和解,所以当他听到‘主人’第一句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主人’说第二句时,赝品愣了,太过幸遇叫他不敢相信。
他什么都没做‘主人’会找他和解!沉浸在这份如梦的庆幸中,赝品以至于忘记做反应,直至‘主人’生气的要走,他才缓过神阻拦‘主人’的离去。
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他搂着‘主人’不肯放手,生怕失去,并小心的求证:“……你肯原谅我了?”
我在听了赝品的解释后心情舒缓些,为了不再节外生枝,我也缓和了语气回答他:“只限这次的事。”
说完我明显感觉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亏得我够结实,换做常人早被他勒断了。
我没有回应赝品的拥抱,也没推开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天空,等他激动的情绪恢复平静。
难得有和谐的气氛环绕在我们之间,偶尔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也不错。
我两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站着、站着——我是人,不是马,可我居然像马一样站着睡着了!
这、这……太丢人了!可这不能怨我,是他搂的时间太长了。
当我醒来时,我是躺在赝品怀里,赝品坐在床板上搂着我。
那是赝品第二张龙床的残骸,他把寝宫和床作的异常宽大就是幻想有朝一日我会住进来,可惜第一张床只和岳冬用过,之后毁在岳冬手上。第二张床尚未启用就又毁了,可哪曾想它牺牲后却有幸迎来我的光临。
我挣开赝品的怀抱,慌乱的坐起,一付受惊的良家妇女的样子冲他嚷:“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还在沉浸在温情之中的赝品,见‘主人’醒来有些意犹未尽,也有些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