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计较以前那些事……”秦川沉默良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可元寒喑听了,不禁摇首冷笑:
“你若真的不再计较,那又何必出现在他面前?何必答应他那个路上同行的建议?我看……你还是早些离开得好,免得今后出了什么事,于你于他,都无益啊……”
元寒喑话未讲完,旁边的唐然倏而一拍桌子,站到自家哥哥身边:
“你是什么意思!我大哥是去是留为何要听你的!那姓高的突然晕倒是他自己胡想瞎想,与我大哥何干!我告诉你,大哥此次前往飞雪门,只是为了见一位老朋友,是那高灵毓百般邀请在先,你现在竟怪起我大哥来了!元寒喑,你说这番话之前难道不该想一想当年之事?想想洋泽堂如何被毁,想想我大哥如何命在旦夕!你若当真还觉得问心无愧,再责怪我大哥不迟!”
元寒喑被唐然这一通抢白,想要说的话也咽回了肚子,沉默片刻,对秦川低声道了一句“好自为之”,望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唐二爷,便推门而出。
唐然见元寒喑离开,偷眼瞧瞧秦川的脸色,斟酌着说道,“真不知那高灵毓……这样弱不禁风,还没怎么着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