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知忽而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两指点上女孩的眉心,那女孩猛地瞪大眼,继而无力地垂下眼睑,彻底回归入黑甜的死亡之境。
“你!”居誉非气极。
阮昧知坦然地看向居誉非,柔和却决绝的嗓音在这弥漫着血腥味的小房间里激荡:“对不起,我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你说我伪善也好,说我双重标准也好,看不下去就是看不下去。我没法接受这种残酷的实验手段,也无法接受用无辜之人来做实验。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的底线。我知道,在修真界,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可杀戮和折磨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我坚信。”
居誉非都气笑了:“是是,你行事高尚仁慈,我行事卑劣冷酷行了吧?”
阮昧知霎时怔住,这对白……似曾相识啊。
阮昧知忽然明白了殷寻问在温泉里说那番话的心情。正如不折磨无辜之人是自己的底线,不诬陷无罪之人也是殷寻问的底线。即使心底对对方是接受的,甚至是钦佩的。但事到临头,底线就是底线,无法退让,无法妥协,更无法认同。就像自己无法接受居誉非的残酷手段,殷寻问也无法接受自己的阴损算计,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