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怔怔地看着,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描绘着。
“这伤……这形状……”刘琸急问,“我送你的鱼肠剑呢?”
阮韶从袖子里摸出鱼肠剑,摊在掌中,平静道:“是把好剑,一点都不疼……”
刘琸目眦俱裂,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剑,又盯着胸膛上的伤,犹如害了热病一样剧烈颤抖着。他伸手想去碰小剑,却怕烫似的下不去手。
阮韶抬起头,目光幽幽地望着他,道:“阮臻本想把它丢了,我求了他,才要回来的……你送我的东西很多,却只有这么一个意义不同。”
刘琸终于抓住了阮韶手里的小剑,却是一把将它远远摔开,然后猛地将阮韶拉进怀中,死死抱住。
中山王府雅致舒适的寝殿里,阮韶靠在床头,身上盖着一张薄被。隔着屏风,刘琸正在和太医低声交谈着。随着一串指令发出去,外面的下人纷纷领命告退,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刘琸绕过屏风走了回来。阮韶朝他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