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杰又回来,坐在凌晨旁边,按住凌晨的手,用棉绳将凌晨的手腕绑住,凌晨抬起头,看到手腕上象牙白的棉质绳索,沉默,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曾杰把凌晨的手绑在纱发脚上,低下头,看凌晨的脸。
凌晨说:“把我杀了吧。或者,挖出我的眼睛,我就永远不能离开你了。要不,用斧子砍下我的脚。来吧,试试,我要靠你生活,不会告你。”
曾杰伸出去的手指,微微抽动两下,好似真的在强忍要杀掉凌晨的yù_wàng,可是那双手只是轻轻抚摸凌晨的脸,无限爱怜地。曾杰摇头,轻声道:“我真的想,我真的想!真的想把你杀掉。”
凌晨微微侧头,接收那温柔爱意。
曾杰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嘴唇:“凌晨,别走。”
不走,不会走,走不了走不出曾杰的温柔陷阱,越挣扎陷得越深,如果当初乖乖就范不做挣扎,是否还可以保住自己的灵魂?灵魂虽已染泥,至少他还可以离开,他可以不爱不恨,当这是一段忍辱含秽的日子,慢慢把事与人都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