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作为现实中的受受同盟,林天一其实更想看到的是向来霸道狂肆的攻们被整治一番的景象。
虽然现在安樨对他是挺好的,但之前也不是没有把他踩在脚底下蹂躏的时候,有时候把安樨代入泽九的角色yy一下,也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嘛!
明爽不行,暗爽还是可以的嘛!
看林天一一脸坏笑的样子,安樨凑过身去咬了咬林天一的耳朵。
“你那一肚子坏水在算计什么呢?”安樨吐槽道:“别忘了,你现在帮许流觞涮了泽九,到时候他们夫夫二人床头打架床位和,打了几炮估计就没事了,但九爷被耍了一道的怨气要朝哪发去?难不成他还能把许流觞给剥披蚀骨咯?”
“啊!对啊!那怎么办?!”
刚才就顾着爽了,若是想到手尾这么难收拾,当时就不应该揽这种瓷器活。
他可不想为了这种无聊的事而被泽九秋后算账找麻烦啊!
“那倒没事,不是还有我在么?”
安樨伸手把林天一的头发蹂躏了一通,其实对于折腾泽九这件事,他内心里倒也是挺满怀期待的。
“你可把皮给我绷紧点,到时候可别露陷了。”
林天一有了安樨这种超级强悍的同党,胆儿也肥了,赶紧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下来,就怕到时候安樨反悔不给配合了。
两人一路商量着回到了林家别墅,林天一停好车,就开始强迫自己露出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来,但却被安樨批评过于僵硬,只好狠狠地捏了自己的腰一把,直疼得吃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才算是有了那么点意思。
“怎么你就顾着说我?我看你的表情还是跟原来的一样啊!”林天一忍不住吐槽道,用这种101号亘古不变的面瘫脸真的木有问题吗?
“我要是会对别人的事情露出其他的表情那才叫做装逼。”安樨不屑道。
林天一闻言不禁在心中腹诽道:也不知道是谁在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就露出那种小白花般的装逼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被那假象蒙骗,他也不至于会对安樨起了邪心
果然,面瘫王和装逼帝这两个封号,安樨真是当之无愧啊!
“你在叨咕些什么呢?”
安樨一个眼神扫过来,林天一立马摆手外加狗腿道:“没有没有,我这是紧张的。”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林天一终于打开了自己别墅的房门。
可大厅依旧是昏暗一片,林天一扯着安樨奔到了泽九的房门前,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九爷?”
“九爷你在里面吗?”
林天一问了好几声,也没见房门里有人答应。
回过头来狐疑地看着安樨,安樨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林天一肉痛地捂着自己的小胸口,想着这笔修房门的钱最后也得算在泽九的账上才行。
安樨伸手把灯打开,林天一这才看清了屋内的状况。
屋内的摆设已经被泽九砸得差不多了,就连墙壁上的装饰挂画都未能幸免。
床上一片狼藉,泽九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身边遍布着各种烈酒的空瓶子。
林天一定眼一看,发现都是自己放在酒柜的多年珍藏,如今却被泽九一扫而空,林天一真是肝儿都疼了。
看安樨踹门进来,泽九依旧维持原本的模样靠在床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一开始,林天一还以为是泽九喝醉了,以为自己这戏白演了,刚想走过去把泽九扯到床上去。
可谁知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安樨给扯住了。
“你就安心吧,人界这点度数的酒,九爷就算喝上几大缸也不会醉的。”
林天一欲哭无泪,既然明知自己不会醉,那还干嘛要暴殄天物啊?也不怕被农民伯伯拿着扁担追打吗?
“九爷,流觞他”
林天一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接台词,只得把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嘴。
可恰恰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的表达,终于让泽九抬起了头。
“对了,流觞,流觞现在在哪?”
泽九这不抬头还好,可这一抬头,便把林天一给吓了一大跳。
“九,九爷,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泽九的眸子原本应该是金褐色的,林天一记得很清楚。可此刻的泽九的瞳色,竟然变成了血样的赤红。
被这样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林天一只觉得脊背发寒,甚至连退后两步躲在安樨身后都移不开脚来。
“不好!”
安樨看到泽九的眸色尽变,那向来毫无波澜的面瘫脸竟然也开始露出些许慌乱的神色来。
林天一见安樨脸色大变,立刻觉得事情不妙,原本说的那些要拿泽九开涮帮许流觞出气的计划已然全数烟消云散。
只见安樨口中念念有词,且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液在空气中悬空画出一道符咒,之后大喊一声“去”,便见那符咒往泽九身上飞去。
可那符咒竟然在尚未触碰到泽九身体之前,便被一股黑气给打散了。
安樨被黑气冲击到,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林天一六神无主地撑着安樨,在看到安樨唇角淌下血丝的时候,险些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樨抬手擦去自己唇角溢出的血,皱眉道:“这是堕魔的征兆。”
“堕魔?”林天一惊诧道。
“嗯,仙界和地界的人,都是人类口中称之为‘神明’一般的存在,一般而言,是光明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