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支持。”
“哈哈。”宋乐玉笑了两声,婉转地拒绝: “想太子殿下权倾朝野野,他日继位的亦必定是太子殿下,又何需要在下支持呢?”
“望王野心勃勃,觊觎太子一位;宋家富可敌国,若得宋公子相助,殿下必定如添一翼。”
“五皇子言重了。那都是祖上的事,这几年在下无能,倒把祖上的福德败了不少。”
旻轩敲打着案桌的食指用力了一点,他不满宋乐玉拒绝的态度,不过仍然客气地说: “与其说我言重,不如说是宋公子过谦了。”他又利诱道: “倘若宋公子愿意倾力相助,殿下必保你一世荣华,一生富贵,也算是为祖上积德。”
倏然,宋乐玉又大笑了几声,视线凌厉地转向了庞湛。
“庞湛,你没有话说吗?”
“我……”看到宋乐玉嘲讽的目光,他的话就像鱼骨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
他冷嘲热讽地说: “你懂得带五皇子来到宋府,怎么没告诉他,宋乐玉从不稀罕这荣华富贵呢?不对、你没说的话,他怎么懂得带走天宝呢?”
甚少如此对人的宋乐玉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当他看到官兵带走赵天宝而庞湛在门外袖手旁观时,他就深深地觉得被朋友出卖了。
凭良心说,他宋乐玉从未亏待过一个朋友,却想不到这一次竟是引狼入室。
旻轩敲打着的食指停了下来,既然宋乐玉都把话挑明来说,又不吃软的一套,他也不妨把这个恶人做到底。
他用力拍一下案桌,厉声道: “宋乐玉,你莫不识抬举。”
见旻轩动怒了,庞湛怕这事愈来愈僵,只得硬着头皮对宋乐玉说: “乐玉,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三年来你为了天宝东奔西走,要是你愿意投入殿下门下,殿下定不会待薄你,亦会找人治好天宝的一张脸。”
“庞湛,你很伟大!”他瞪着庞湛说,又将视线转回盛怒的旻轩: “五皇子,宋家家训--不得涉足官场,恕在下难以从命!”他坚决地拒绝了旻轩,说到脾气,他这个宋家少爷怎会比旻轩低呢?
可是旻轩仗着有宋乐玉的把柄,冷冷地说: “好,那你就等着到赵天宝的死刑吧!”
“呵,好一个五皇子,要是让你这般徇私枉法的人得到大权,天下间又要多几多条枉死的人命?”
“是又如何。”他要胁地看着他: “我给一些时间你考虑,当然愈快愈好,否则我也很难担保赵天宝会有什么待遇!”
语罢,旻轩收回凶狠的目光,起身打算走了,然而宋乐玉把他喊停住。
“五皇子,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宋乐玉仍然口硬地说,虽然他心里记挂着赵天宝,可是这官场他是不想进,也是进不得啊!
旻轩回头看着宋乐玉,忽然又笑了出来,阴狠地说: “我知道,宋家与莫丞相有姻亲关系,宋公子与望王亦是旧识。可那又如何?你上京的路程有多久,我就命人把赵天宝折磨多久!”
宋乐玉一双手握成拳头,拳头上布满青筋。
旻轩朗声大笑: “你知道你不屑的权力是什么吗?就是这些!”
他最见不得就是宋乐玉这副自命清高的模样,他就要宋乐玉知道他不要的荣华富贵到底是什么,这世间又为什么这么多人穷尽一生也要得到!
“我可以答应你我绝不会相助望王。”宋乐玉已经退了一步,起码他绝不会助长诺煦。
“宋公子,我只有一个要求……”他的话还没完,就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任管家拦也拦不住。
那人见了旻轩,马上从袖里拿出一封信,恭谨的递到旻轩的手上: “参见五皇子,这是殿下命小人送来的信。”
旻轩立即将信拆开,信里只有寥寥几个字,但足够他的脸变得铁青、又有几分愤恨。
--两个人,都带回来。
两个人?
旻轩将手上的信握成一团,他很清楚淮钧信里所指的两个人到底是谁!一个是宋乐玉,另一个就是陈璞!
想不到淮钧还是知悉了陈璞的下落,那么多年了,淮钧对陈璞却还是念念不忘,他倾力相助的太子殿下竟然还是不愿意放开那个男人!
陈璞应该去死,他是错的,他不该留在世上牵累淮钧,他会害得淮钧一无所有!当淮钧一无所有,旻轩不能想像自己又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一颗心愈跳愈快,他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现在只差一点儿他就能见到曙光,过去都会真正地成为过去,他不能够允许陈璞破坏一切!
可是淮钧已经知道了陈璞的行踪,他很清楚陈璞对淮钧的重要性,要是他不把人带回去的话,淮钧就会对他失去了信心,他就会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
他动怒地甩袖离开,却又被宋乐玉喊住了。
宋乐玉明知道事到如此,为了赵天宝已经轮不到他来反抗,但是自幼同是养尊处优的他见不惯旻轩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忍不住对他冷言冷语。
“五皇子,望王何止觊觎太子一位,而太子殿下又觊觎什么?今天是在下遇人不淑,我就跟你一起上京。可怜宋某一生清白,却要因而蒙上污点,哈哈哈,只盼宋家祖宗原谅宋乐玉这个不孝子弟!”
自尊极高而又处于盛怒的旻轩,受不了宋乐玉明嘲暗讽的话,又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问他: “敢问宋公子,助殿下成就这番事业有何污点?”
“哈哈。”宋乐玉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