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淮钧连头都垂下了,觉得自己无颜见人,更无颜见陈璞。
一旁的赵天宝则不放过他,将满腹的仇恨一吐而尽,“不是为了陈璞,我跟乐玉都不会过来。你以为只有你想自己死吗?我们都恨不得你死。大概都是看在陈璞份上,可不是为了看你活得多惨,都是想对陈璞好一点而已。”
“天宝,别说了。”陈璞惨白着脸制止赵天宝。
“好、好,我走就是。”赵天宝把饭菜放好就走了。
等他走了,淮钧才稍稍抬起头来,低声道:“璞儿,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你眼睛不能见光,我替你包扎,好吧。”陈璞柔声问,得到淮钧准许后,就将那块他拆下的布重新包上他的眼睛,“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再来看你。”说罢,陈璞就走了,走三步,回头一次,最后不放心地关上门。
恰巧宋乐玉经过看到意志消沉的陈璞,便问:“喝酒消愁,喝一杯吧?”
“酒入愁肠愁更愁。”陈璞苦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