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其实本来就是要来京城来找你娘的?”苏十九窝在雁惊寒怀里,不安分的拱来拱去,想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不是我娘……”雁惊寒皱了皱眉,把苏十九搂紧些,“只是那个……生我的人。”
切,人家儿子都替他生了,还不肯给人家名分,连儿子叫娘都不许,雁惊寒的老爹还真是个人渣。
苏十九忍不住小声嘟囔道:“耽美文的女配就是没地位……”
“你说什么?”雁惊寒没听清楚,好奇的问了一句。
“啊……这个这个……我是说,你父亲自己怎么不来找人?”
“我父亲身为苗疆蛊王,是不能随意离开的——”
苏十九的眼睛唰的一下瞪得溜圆:“苗苗苗苗苗疆蛊王?”
雁惊寒忍不住轻笑出声,在苏十九脸上亲了一口:“喵喵喵的叫,你被猫妖附身了?”他用手指勾起苏十九胸前挂着的那块金属牌晃了晃,“这个就是苗疆蛊王的信物。明年我二十岁生辰就应该正式接任蛊王的位置了,传统上要求我的父亲和生我的那个人同时出席继位仪式,我这才不得不来中原找人的。”
“她当初为什么没有留在苗疆,难道是她抛弃你们父子的?”苏十九被雁惊寒那一笑又迷得晕晕乎乎,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八卦。
“这……一言难尽。”
见雁惊寒不愿多说,苏十九聪明的转变话题:“那你有没有见过她的面?有画像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具体的容貌,不过,”雁惊寒顿了顿,“和有蛊王血统之人……之后,会有一些变化。”
“什么变化?”苏十九一脸好奇。
“嗯……”雁惊寒犹豫了一下,“比如右侧锁骨下方,会出现一块金色的蝴蝶印记。”
苏十九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胳膊,一把抓过床边小几上的镜子,认真的照了一会儿:“噢,真的耶。”
☆、我就是抄金瓶梅你能把我怎么样
在苏十九看来,蝴蝶印记这个提示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难道你能满大街乱转,见到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就拉住她问:“这位夫人,可否借你的胸部给在下一看?”
这种行为轻则是找抽,重则是找死……
“等找到人之后,和我一起回苗疆去参加我的继位仪式。”
“好啊。”苏十九淡定的帮雁惊寒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在心里默默的说:等你找到人,我估计可以和你一起去参加你的八十寿诞了。
谢绝了雁惊寒一起出去找人或者说找抽的邀请,苏十九头发也懒得梳,坐在窗口边,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一边哼小曲儿一边看风景。
这家客栈的地理位置颇是不错,标准的临街商铺,坐在这里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很适合打发时间。苏十九看了一会,嫌窗子开的不够大,便探身去调那叉竿位置,不料一个没拿牢,叉竿掉了下去,正好砸在下面一个路人的头上。
那人受惊不小,绿着脸正要发作,抬头正对上一张尖尖的小脸,一头乌鸦鸦的黑发披散下来,衬得肤色如白瓷一般,本来平平淡淡的长相带了点娇滴滴的羞怯色调,竟然流光溢彩活色生香。
那人的满腔怒气不知怎的就飞到了爪洼国,反倒浓浓的堆上一脸喜色来。
苏十九见对方不像有上来打人的意思,稍微放了点心,从窗子后面探出头来,挽了挽头发,朝他讨好的一笑:“我一时失手,公子休怪。”
这一笑看得那人神魂飞荡,急忙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
等的就是这句话,苏十九趁他还没反悔,的一声关上了窗子。
那人多套几句近乎的愿望没有达成,意犹未尽的在楼下站了半晌,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估计着那人应该走远了,苏十九这才下楼去捡那根叉竿。谁知刚一出客栈的门,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攥上了他的手腕,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苏十九一路被拽的头晕眼花,此刻静下来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叫一声:“萧大侠?”
傍晚,雁惊寒回到客栈,打算先吃晚饭再吃苏十九,或者反过来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桌上没有晚饭,床上也没有人。
茶壶下面压了张小纸条:“我很快就回来。”
同一天。
白龙鱼服体察民情的皇帝陛下回宫之后,一直背着手在养心殿里不停的转来转去,脸上带着点捉摸不透的诡异笑容,看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毛骨悚然。最后还是总管太监王德全大着胆子送了盏茶过来,赔着笑脸问:“万岁可是有心事?”
皇帝接过茶盏,掀开盖子看了看:“不要这个,拿盏梅汤来。”
“王德全,西城有家客栈,”皇帝转着圈,喜滋滋的喝了一口梅汤,“去给朕查查,有个甚是娇媚的小娘子,长的颇有几分像狐狸的,想办法带回宫。”
王总管把整个西城的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长的像狐狸的女客,最后只有找了个特征最接近的——某只趴在客栈墙根下睡午觉的雌性花狸猫——抱回宫去,被皇帝不歇气的足足骂了一整天,这是后话。
☆、越狱(一)
让我们把目光再转回到那个小巷……
“救人?被抓的不应该是你吗?怎么变成沈大侠了?
萧惊鸿铁青着脸,一拳砸在身侧墙壁上。
具体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
那天的衙役们两手空空回去,差点被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