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陪着吗?”他陪着景云,景云陪着他,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哪里是孤独终老了?
悠悠的长叹一声,景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这人的脑思维似乎完全不和自己在同一个平面上啊。“爹,这真的是两码事,而且我也认为爹你早该娶妻了。”
“娶什么妻子啊,这天下哪个女人能比得过我家景云?”
“……儿子和妻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好不好?”所以不要用这种满脸自豪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来啊喂!
“有什么不同吗?有个人陪着自己度过余生不就好了?”在他看来,有了儿子完全就没有娶妻的必要了,抱个完全不如儿子的女人,那还不如抱着自家儿子舒服呢。
“这……”也是哦,反正只是找个人共白首罢了,谁陪着不是陪……“不,不对!”狠狠的揉了揉额头,景云瞪了满脸无辜的独孤求败一眼:差点被这人给绕了进去。
“一个是儿子是亲人,一个是妻子是情人,哪里一样?”
“哪里不一样?妻子娶来也不过是搂搂抱抱暖个床陪着过生活,这些景云都能做啊。”
“闭嘴!”这男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没发现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目光已经变得奇怪起来了吗?“那只是小时候被你死皮赖脸纠缠之下才无奈应允罢了。”
“所以你长大了就不认账要抛弃爹爹了吗?”
“……我错了。”当然,不是为抛弃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道歉,而是对自己道歉。他根本就不该和这人纠缠这个百年不变的话题的,他更不该在大街上和这人谈起这话题。“算了,晚上你跟我走。”不是不知道女人和儿子的区别吗?他索性直接带这人去具体实践一下。
具体实践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的地方首选自然是青·楼了。暮色才拉开,灯红柳绿,整条花街就热闹了起来,和白天那闭门的冷清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啊,四处都是娇媚的女子和寻欢的男人,莺声燕语,光是空气就似熏醉了男人的眼。
和其他男人不同的是被自家儿子拉进来的独孤求败,看着周围寻欢作乐的男女眉头微蹙,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尤其是当自家儿子一进入这里就如鱼得水似得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绕着大献殷勤时,独孤求败觉得他手开始发痒了。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淡淡的瞥了一眼几乎依偎进自家儿子怀中的女人,独孤求败此刻的表情冷硬的就如同平常握剑时那般尖锐,刺得那些个女子一个个噤若寒蝉都正襟危坐着不敢乱动,第一次觉得自己穿的太少。
摸了摸后脑勺,景云自然是看出自家老爹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了。叹了口气让那些女子都先退下,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景云才颇为无奈的开口说到:“爹啊,我知道你专心剑道,对这些事情都不在意。但是你这个年龄却从不亲近女子,会憋坏的。”
不娶妻也就罢了,反正他对有个娘这种事情并不是很热衷。但问题是自家老爹连个女人都没有,这还像话吗?就算感情上不需要但生理上绝对需要啊,他就不信他老爹从没冲动过。瞧他这个儿子多好,事事关心到位。
独孤求败的脸色更加冷了些,阴沉沉的目光盯着景云,乌云密布:“不专心剑道想这些,你就此等出息?”
“……”好吧,景云确定了,这货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在没有握剑的情况下自动进入第二人格区域了,自然,对于他这个已经享受了五六年冷气的人来说对眼前这人的冷气已经完全没感觉了,神色如常坦然自若。
“练剑也必须先处理一些生理需求,这才能更加心无旁骛啊。”当然,他也没想过要在十来岁的年龄就开荤,虽然他爱夜宿青楼,但实则上他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一派胡言!”冷冷呵斥一声,独孤求败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景云的眼,浓浓的怒气让他的声音更加的冰凉,“以后若再敢来此烟花之地,我便折了你的腿。”
……喂喂!需不需要放狠话啊,就算我是你儿子你也不需要管到这种地步吧?练剑他自会认真练的,其他事情就不需要管那么宽了吧?还折断他的腿……他又没有纵情酒色,不过是偶尔享受一把软玉温香罢了,没必要说的那么严重吧?
“爹总不会真的想让儿子一辈子都不近女色吧?”上辈子他晚婚,便欠下了两份纠结万分的感情债。这辈子他还想早点娶个娇妻来着,怎么便宜老爹又来捣乱呢?
“女色误人,有何必须?”分明就是冷硬的性子,语调也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但偏偏,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对眼前的少年时多出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耐性。
“那若是因为我身体原因呢?”总不能一辈子靠五指姑娘吧?
“那便找我。”原谅独孤大侠吧,这个人格的本就比另一个人格要不懂人情世故一心扑在剑道之上,哪里听得出景云话语之外的深意?只当是字面意思纯洁无比。
独孤大侠那是说的万分正直,但这却让景云一顿好吓。啊哟喂我说爹爹啊,你别用一张严肃脸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来啊行不行?找你?我还不如去找死呢。
“走。”
也不管景云满心的失意体前屈,独孤求败冷冷一个字后就直直盯着景云,直把人盯得坐不住了站起来后,才率先在前方带路。于是,这一场儿子带老子逛花楼的经历就在老子身上抛出第二老子之中无疾而终。
但这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