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诚实的将涅哟~)
发下卷子,将涅溜了一遍题目,大概心里有些估计了,拿起钢笔开始答题。银白色的笔头行云流水般的在卷子上书写。
可是这考的是数学,在卷子上写这么干什么?
这就要说一下我们可爱的将涅的怪癖了,她从来都不用演草纸。验算都是整整齐齐的排在题目两侧空白处,标上题号。就像是列队欢迎的各部队的士兵,排列错落有致,清楚明了。
高一上学期的数学并不是很难,将涅不紧不慢的在一小时内写完了,扣上笔帽,环顾四周,还可以听见身后二号桌的同学笔尖划过纸页沙沙的声音。
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将涅默默的拿出垫在卷子下面的演草纸,她决定,把卷子再做一遍。
对面楼上的荔枝就不是这么轻松了,坐在倒数第六的位置上,蛇形排列正好是在第一排。荔枝伸长了脖子,看着和她一起做卷子的监考老师。给荔枝监考的,是她的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偶尔会抬头看看四周,这是的荔枝就会蹭的一下子,像个小老鼠一样缩回自己的洞里。
“好好做,仔细点,考90分是可以的嘛。”荔枝还没有看到答案,数学老师就合上了卷子,顺手压上了一本数学书。
“我出的题还是蛮简单的哈。”
“简单个头。”荔枝绝望的看着自己一片空白的卷子。
“压轴题仔细想想嘛,很容易的。”
“压轴。”荔枝翻过卷子,看着三角函数牵着导数的手,还缀着汉字,不禁干笑两声。分开我认识,合起来……“算了吧。”
荔枝忧伤的拿起笔开始在演草纸上大肆猜想,总有自己抱佛脚抱得到吧。
一天考试下来,将涅简单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去找荔枝了,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荔枝许是蔫了。
将涅来到门口,就有同学她打招呼,荔枝班的同学几乎都认识将涅了。
“荔枝,她怏怏的。”一个同学指着荔枝。
“谢谢,我去看看。”
将涅的目光j-i,ng准定位到荔枝的位置,荔枝被寒假作业埋在书桌里一动不动。隔着很远,将涅都可以感受到荔枝的闷闷不乐。
“怎么了?没考好吗?”将涅把荔枝头顶的卷子一张张拿下来,仔细的叠好。
“嗯。”荔枝动了动脑袋,一堆卷子顺着脑袋,“哗啦”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
“昨天没有复习吗?”将涅放下手里叠好的卷子,蹲到地上给荔枝捡掉地上的卷子。
“复习了,我觉得我平时都没有这么么认真过。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求的好是什么程度,万一没达到呢。”荔枝又挪了挪身子,卷子倾泻而下,盖到了将涅的身上。
“哎呦。”将涅被一打儿卷子盖住了头。
“哎?”荔枝眨巴眨巴眼发现将涅被埋在卷子下了,小小的一只将涅只漏出了两只小脚丫。
荔枝弯腰掀开卷子,将涅也刚好抬起了头,哗啦一下,将涅身上的卷子掉了下去。
荔枝手里攥着两角的卷子遮在将涅头顶,挡住吊灯照来的光亮,温柔的落在将涅的脸上。小姑娘的一双大眼睛闪过一丝光芒,映着荔枝的影子。
荔枝和将涅离的很近,荔枝微微颤动自己紧闭的朱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将涅一样。
将涅有些局促,她眼神迷离,和荔枝撞上的是目光,却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怎么又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