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吃过中饭后浅仓拓就会回来,重复着前一天的事情。
不过,庆幸的是男人没用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折磨他,只是无休止的yù_wàng罢了……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的,他总在不经意间发现浅仓拓的一抹柔情,他喜欢帮他梳头发,每次抚摸上他半长的头发时总会发出一声无心的叹息,他也喜欢帮他穿衣服,将那宽大的浴衣套在他身上却又总故意的把穿好的衣服扯乱,让那宽大的领口挂在他的肩头。
可每次他提到要走或者是骆家,浅仓拓就会十分生气然后对他又是一系列的摧残。
做过之后的男人经常会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他,他总觉得那棕色的眼睛里带着伤痕,可是男人从不表现出来,一如既往的强势。
骆以濡不了解那个看似冰冷的男人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男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羞辱他吗?那他已经做到了,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丢人,乃至自我厌恶。
可是浅仓拓却给他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般的感觉,除了最开始时候那非人的折磨后,不管是在做还是生活中,男人再没让他受过一点伤害。
骆以濡心中的期盼从未间断过,他等着弟弟送来自由,但是,如果他走了,那个混蛋会是怎样的表情?骆以濡完全了解,当他从这里出去那日便是浅仓家没落之时,不管是他还是骆以沫都不会允许骆家背上这样的耻辱。
后面传来拉门的声音,看看时间,也该是浅仓拓回来的时候了。
跪在地上浅仓拓从后面抱住他,用鼻子拱开男人脖子边上的头发,张嘴对着他的脖子,挑逗般的啃咬起来。
心中无声的叹息,这男人真的是属狗的,他身上从脖子到大腿都是男人的牙印。
骆以濡杵在那里,对男人的热情不迎接也不抗拒,反正吃了药的自己也不是浅仓拓的对手,在斗争几日后他便完全放弃,听天由命。
“喂,怎么了?”强硬的把骆以濡向自己的怀里拉了拉,从他们第二次做开始,骆以濡就不太喜欢讲话,每天他回来看他都是坐在对着院子的门边发呆。
一想到,不管怎样他也抓不住这个如风般的男子,浅仓拓的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躁动,接下来就是失去理智的欢爱,或许这想法很幼稚,但浅仓拓就是想让男人永远都忘不了他,将自己的味道永远留在男人的身体里……
“是不是闷了?”
骆以濡回头瞪了男人一眼,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顿骂,滚蛋把你关在一个地方这么长时间看你烦不烦。
“喂,你不觉得我今天回来早了许多吗?”把男人从外面抱了进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带你出去逛逛,晚上有庙会。”
暗淡无光的眼睛立刻渲上兴奋,他知道日本的庙会是怎样的热闹,对于这个一直像囚犯般生活的他来说这无非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骆以濡抬头想从浅仓拓的脸上分辨出他是否在开玩笑。
在男人的额上轻啄一口,浅仓拓把他放到地上那他为他准备的化妆台前,说是化妆台,不过是一个带着镜子的矮桌罢了,里面除了一把牛角梳别无他物。买这个的原因是,他喜欢看自己为他梳头时镜子中的倒影,那感觉,很像恩爱的夫妻。
“真的要出去?”狐疑的回头看男人拿着梳子的样子,他还是不太相信。
“我干嘛要骗你?”把他的头转过去,浅仓拓开始帮他梳头发。“不过庙会是在晚上,一会我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四处逛逛,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男人的手像在头顶按摩,骆以濡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知道头顶传来一声‘好了’。
“浅仓拓!你个混蛋!”张开眼睛骆以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混蛋把他的头发绑成两条冲天的小辫子,如果顶着这个发型的人是个5、6岁的小女孩那倒是很可爱,可是,这该死的发型顶在他的头上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怪异。
噙着笑,浅仓拓摆弄着自己的杰作。“怎么不喜欢吗?蛮可爱的。”
“混蛋混蛋混蛋!你给我拆掉!”气急败坏的拍着桌子,他不觉得梳成这样的自己跟可爱有什么关系,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笑的。
“‘混蛋’都快成了我的带名词了,斐儿你很少骂人吧?不然怎么除了混蛋骂不出别的?”笑着拆掉那冲天小辫,浅仓拓调侃着因气愤而变的红润的脸。
“无能的白痴。”闭上眼睛拒绝看男人堆着笑的脸,骆以濡咬牙切齿的骂了句。
“我是不是无能,你最清楚吧?”听到他骂的话浅仓拓俯下身子在男人的耳边暧昧的问了句,随后他自然的看到男人的两腮染上了红色,那好看的样子让他那般痴迷。
用手指绞着男人的黑发,眼中的调笑不见了,浅仓拓望着镜子中紧闭的双眼,轻声道:“在你们中国,可否有这样一个传说?远古时候,彼此相爱的男女结合成为夫妻,睡在同一榻上的两人,长发在枕边混到一起,分不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故此,被称之为结发夫妻。”
骆以濡看着镜子中那个满是认真的脸,他没听过那个典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这个故事胸口会有酸涩的感觉……
“我也是听来的,不知道讲的对不对。”笑着直起身子继续帮男人梳头发。
刚才玩笑的气氛不见了,神游太虚的骆以濡坐在那里一副呆然。
“哎呀!你干什么!”正在发呆的他突然觉得头皮一疼,条件反射的立刻回去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