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麽喜欢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道。
“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言非离脸色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立刻抬腿,北堂中了一脚。
“我羞辱你?你还知道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家夥!”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出是醉的还是气的。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出血来。北堂手中无物,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抽了出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又将他的双腿按下,死死压住。
“门主!你要做什麽?”言非离惊惧。他知道北堂傲酒醉之後会性情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你说我羞辱你!我怎麽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根本没有想到点穴这一招。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做什麽,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头。粗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裤,一只手指狠狠从後面捅了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著明显的羞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