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身体晃了一下。谁会要我这种废人。嗓子被毁了,连站起来都要多亏了刘掌柜当年的大恩。我现在可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张志凡在边儿上,有些忍不住了。老人家,您的嗓子也没什么啊?我听着声音挺好的。也没有沙哑之类的啊?
老苟苦笑:您有所不知。我现在不能多说话,说得多了,就会喘不上气,而且还会咳嗽。到时候说话的声音是在是侮人耳朵。这样还不是嗓子毁了。
你是被谁给害成这样的?我虽然是个外乡人,第一次来到这里。但第一次听书就无意中听到有人怀念您的书。
老苟闭上眼睛,忍了忍心中的备份,而后睁开双目,叹了口气:是我错将狼崽子当成了心头肉。是我毁了我儿的一生,也毁了我自己。
卫宽也忍不住了:是那个尹韩企吧?所有人都知道他忘恩负义宠妾灭妻,可大家都不知道居然他连您都给害了!
我儿命苦。是我作为爹害了他。如果我当年没有救回尹韩企那个畜生,如果我没有一时心软让那个女人进门,我儿何至于怀孕六个月时被那对狗男女活活气死。我活该被毒被打,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