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慰王仲,但是他什么都摸不到。
——好孩子,跟着警卫队回来吧。
王仲点点头,他移开视线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血腥味道布满了整个房间。
“尸体怎么处理?”
——这件事我会交给专业的人,你的安全最重要。
王仲在警卫队的护送下离开,剩下的机器人在认真的清扫现场。
死掉了的人所有的信息都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这个人,事情不了了之。
第二天的时候,冯英欢和元兆出现在他结婚后居住的家。
冯英欢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了。
景明死死的盯着冯英欢,仇恨的情绪压抑不住,直让他颤抖。
冯英欢站在元兆身边,她的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元兆看了一下景明,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
冯英欢做出熟稔的样子,嘘寒问暖。
“我看到王所长出现在就酒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着你。”冯英欢满脸“歉意”,“我看到那些人不像是好人,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跟上去了。”
“那么晚的时间你出门做什么?你见的是什么人?”元兆兴师问罪来了。
王仲垂下眼帘,看向元兆,压抑着心底的愤恨。
“哪一条法律规定的我不可以外出?难道这是你元家的法律?”
“你还敢狡辩!”元兆是第一次被王仲反驳,这让他在冯英欢面前丢了面子!
“婚姻关系是平等关系,不是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元兆,我从来不欠你,你应该认清和我的关系,我们只是合作者。”王仲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冯英欢,你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酒吧,又是想要做什么?”
元兆想要训斥的话被堵了回去,拉一张阴晴不定的脸,看向冯英欢。
“你怎么会出现在酒吧,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家了吗?”
冯英欢笑着的脸僵了,她皱了下眉头。
王仲没有提冯英欢喊他出门的事情,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有些棘手了。
“有一个朋友找我叙旧,因为很久没见了……”
“男人女人?”
“这是我的私事,你有什么身份管这么宽?”
王仲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争辩,元兆那种质问的语气和冯英欢反驳的话……他们在他面前已经是毫不掩饰了!
“你能有什么朋友?不过是些……”
王仲突然站起来。
元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断在那里。
“你们慢慢聊,我没有时间陪你们浪费。”
自从那天过去,元兆就像是在王仲面前走了明路,整日的和冯英欢混迹在一起。
王仲忍下了他们在眼前秀恩爱,也忍下了周围的闲言碎语。
他安慰自己——婚姻不是最重要的。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低估了冯英欢对他不明缘由的仇视。
冯英欢竟然开始对他下药!
新年那一天,王仲离开了研究所没有回家,他带着礼物去了元家。
元兆并没有和他在一起,只要王仲先知道,元兆的行踪就不是秘密,但是王仲不想看到他。
新年的第一天,全家人聚在一起,祖先们留下来的习俗。
王仲是元家的儿媳妇,及时这场婚姻不美好,他也在努力尽孝。
结婚第一年的时候,王仲被元夫人要求回家看看他们,王仲答应了。
结婚第二年的时候,王仲因为工作繁忙,没有答应元夫人的邀约。
没想到第三年,桌子前的位置变成了别人的。
王仲对元家夫妇保存的最后一点敬意被磨灭了。
王仲的突然出现,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元家家主和元夫人面色尴尬,元家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表示欢迎王仲到来,元兆竟然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冯英欢脸上的笑容倒是越发的灿烂了。
王仲站在餐厅入口,面上没有半点波动。
这一家人,果然是一家人。
正好映衬了那句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祝你们新年快乐,我还有工作,这就走。”王仲放下礼物,转身离开。
谁知道就在新年当天晚上,元兆竟然回来了他们共同的住处,但是他并不是来恭贺新年的。
“你生不出来孩子,父亲和母亲已经对你失望了。”
元兆的敌视才是最让王仲揪心的,他的语言一直在伤人。
“怎么才能不让你们失望?”王仲反问,他在嘲讽,“交出研究所的主权?听从你们的吩咐,将研究所变成你们的东西?”
“我最讨厌你的眼神。是不是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低人一等的笨蛋?和笨蛋为伍的你感觉怎么样?”元兆靠在沙发上。“你很聪明,是的,所有人都没有你聪明。但是你看不明白这个世界需要什么。既然你不能给出我们需要的东西,就不要占用这个位置。”
这就是元兆,在名和利的驱使下,他只看重能带来利益的人。
“研究所不是私人的资产,谁想要我的位置,就靠实力拿。”
“不止是研究所,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我妻子的位置,你也必须空下来。”
王仲直视着元兆的眼睛,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人是什么样子。
“只不过是五年时间,这场婚姻还有三年,你们等不起就不要等。”
五年是为了没有孩子的夫妻设下的最短期限,这场婚姻没有孩子,只能等到五年之后,他们才能离婚。
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元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