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还没上过人,你满足满足我,不然我总想著上别人,你也不放心是不?”
卫穆眼神一紧,“真想上你情哥?”
时墨连连点头,表示他心里的渴望。
“行,情哥今天躺著让你上。”卫穆很干脆,干脆得让时墨心里疑鬼,他狐疑地看著卫穆。
这麽干脆──不会跟上次一样又玩他吧?
事实证明,卫穆没玩他。
他确实躺著不动让时墨上他,时墨也满心地兴奋,结果──他连抬起卫穆一条腿,就累得只剩下半条命。
剩下的半条命,他用来被卫穆操了。
卫穆就是这麽披著羊皮的一只狼。
时墨──是那只傻里傻气跳进他嘴里的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所以──他们合该在一起祸害对方。
虽然夏铭森绑走了时墨,可时家二老,别提对他有多感激──你说要不是人家夏铭森突发兴致绑走了时墨,你时当家一大把年纪还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铭森挺恬不知耻──时墨觉得,他还真蹬鼻子上脸,时不时去时家大宅晃悠一翻,哄得时家二老恨不得他才是自个亲儿子,时墨感觉到自己时家大少的地位受到威胁,回家也勤了。
接著,与夏铭森正面交锋的时间也就多了。
时墨在他爸妈的耳提面命的摧残下,也开始觉得──他真的感谢夏铭森。
时墨估计著,也许卫穆就是惦记著飞机失事那一桩事,才没找夏铭森算账的。
夏铭森特懂得讨时墨欢心,他知道现在时墨满心满眼都是卫穆,他不能一直跟时墨玩暧昧这一招,於是他采取迂回战略,勾起时墨心中对他的兄弟情。
他们曾经,本来就是──好兄弟。
37、(11鲜币)037 刮刮奖
夏铭森太有心机了,时墨还真斗不过他,几番回合下来,东子哥几个已经能经常看到时大少和夏铭森勾肩搭背出入公共场合,俨然就是穿著一条开裆裤的生死兄弟。
夏铭森带时墨去买刮刮奖,三元钱一张,时墨抽的第一张,就中了五十块,时墨觉得──他运气挺好的。
他一口气甩了几张大票子买了店里所有的刮刮奖,时墨爱上了那种瞎碰运气的感觉到,每次在刮开封条之前,时墨心里都是忐忑和激动。
这不关多少钱的事儿,有些人──就喜欢花钱买变态。
比如时墨。
有次时墨买了一箱子的刮刮奖,趴在床上一张一张地刮,卫穆洗澡出来,跟他调情,脱了他的裤子,手指在他的穴里面插了半天,时墨一点反应都没有,卫穆大力chōu_chā了几下以图唤起时墨的反应,证明自己的调情手段──还是高超的。
时墨当时就回头,凶狠地瞪了卫穆一眼,“卫穆你滚远点,别净烦我,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
卫穆脸色青黑。
时墨的胆儿──越来越肥了。
卫穆看著满屋子的刮刮卡片,时墨刮了一张扔一张下床,卧室里铺陈的──都是纸片。
还有最後一张没有刮,时墨兴奋地期待著──这张一定有,这张一定有......
卡片蓦然被抽走,时墨扭头,气冲冲地朝卫穆吼,“卫穆你给我!!”
卫穆大力压住他的脑袋,把他压在被窝里,随後自己高大的身躯覆上他的背,咬牙切齿问:“谁教你玩这玩意的?”
时墨火大地扭著身子,“关你毛事啊,快把刮刮还给我!!!”
卫穆怒火中烧,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地留下几巴掌,“不关我的事?嗯?”
时墨屁股被打痛了,抽著声音懦懦地呛声,“关,关,当然关情哥的事儿......情哥就是天情哥就是地......情哥就是小墨的真谛......”
卫穆听见他那可怜兮兮的腔调,心又软了。
他就是被时墨的忽视弄得火大。
他卫穆难道还比不上一张纸片?
时墨服软了,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卫穆捞起他的家居t恤,亲吻他的背部。
时墨扭头斜斜睨著他,唇瓣一动,“情哥亲亲屁股蛋......痛......”
卫穆的吻沿著他的背脊骨一路往下,在他被拍得红彤彤的屁股蛋上亲吻,轻柔的吻落在屁股蛋上,时墨哼唧哼唧地开始扭屁股。
“情哥舔舔宝贝墨儿的小làng_xué儿......”
卫穆蹂躏著他的骚屁股朝两边扳开,露出中间那点销魂的小洞穴,舌尖在上面卷了一下,穴口蠕动一下,卫穆轻笑一声,舌尖快速地穴口上扫射,时墨的屁股随著他的动作摆动。
“嗯嗯啊......情哥啊......用舌头......操骚墨儿的làng_xué儿......”
卫穆两根手指挤开他的骚洞往两边拉扯,骚洞冒著热气喘息著,卫穆将自己的舌尖收缩成圆柱,从穴口直直插了进去,然後左拐右弯戳著时墨的肠壁。
“嗯嗯嗯啊啊啊啊......情哥哥......嗯嗯啊啊操得骚墨儿làng_xué儿好舒服......情哥再深点......骚墨儿宝贝儿流yín_shuǐ给情哥哥喝......啊啊嗯......”
卫穆舌头散开,一下又将时墨缩紧的洞穴撑开,卫穆在里面卷动著舌尖刺激时墨的肠壁,时墨洞穴里yín_shuǐ直流,整个骚洞里湿淋淋的,等著操干。
“情哥用大ròu_gùn操骚墨儿......啊啊嗯......骚墨儿要吃情哥的大ròu_gùn......情哥干骚墨儿的穴儿......”
卫穆舌头退出,解开腰间围著的毛巾,露出自己的凶器,时墨自己起身,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