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节奏拉开裤链,粉色崭露头角,时墨勾著裤子的衣角提了提,然後放开,裤子没有了禁锢,滑到了时墨的脚底。
时墨一笑,“哎哟,又tuō_guāng光......”
卫穆舔舔干涩的下唇,“墨宝贝儿,过来,让情哥亲亲......”
时墨张开大腿从卫穆的脚走到他的头,蹲下身,让自己的骚洞停在卫穆的唇上,“情哥想亲哪儿?小sāo_xué?”
卫穆没有回答,他抬高了头,舌尖从时墨的sāo_xué口席卷而过,时墨穴口战栗地缩了缩。
时墨穴里瘙痒空虚,他捧著卫穆的头,方便卫穆更加方便用舌头操干他的小sāo_xué。
“卫穆......嗯啊好爽......卫穆你他妈......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这样......这样舔过别人的......别人的xiǎo_xué儿......”
卫穆舌头惩罚性地在他的肠壁上用力一顶,时墨身子弹跳了一下,他骑坐在卫穆的脖子上,嘻嘻一笑,“情哥你好坏......”
卫穆难耐,药性发作,又被时墨如此yín_luàn地勾引,他撑不住,声音沙哑饱含yù_wàng,“骚宝贝,乖,坐到情哥下面去,让情哥好好疼疼你的小làng_xué。”
时墨笑了一声,狡黠地眨眨眼,“不要,我下面松。”
“小墨,情哥没说你松。”卫穆低吼,“妈的,你下面紧死了,每次都差点咬死你小老公,怎麽会松?就算再让情哥操千遍万遍,你下面还是那麽紧......”
时墨勾住卫穆肿胀到爆炸的ròu_gùn,斜睨著他,“真的?”
“真的。”卫穆不敢得罪这小祖宗,“骚宝贝,快让情哥操你,情哥快要涨爆了......”
“怎麽操?”时墨明知故问。
“坐到情哥腿上,让情哥的大ròu_gùn插进你的小yín_xué儿里......骚墨儿,别折磨情哥,这些天情哥想你都快想疯了......”
时墨亲吻他的胸膛,“真的这麽想?不会是净想著怎麽操我吧?”
“噢!”卫穆蜜色的肌肤被染成了潮红色,全身浸出了密密的汗水,“骚墨儿......情哥想操你......恨不得操烂你,你不想情哥的大ròu_gùn?”
“嗯。”时墨身子如蛇扭了一下,“想,想死了情哥,可你说我松了......”
操,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卫穆低咒,他妈的当初是吃饱了撑著没事做说那句话做什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受?
卫穆没时间再跟时墨磨叽,他下体肿胀难忍,他抬著腰用自己大腿的肌肤摩挲时墨的xiǎo_xué儿,时墨低低魅惑地呻吟了几声。
时墨意志力薄弱,就算他想整整卫穆,也是力不从心,这会儿穴口被卫穆的大腿擦弄,时墨难以忍受,从卫穆身上爬起来──管他的,先爽了再说。
他扶著卫穆的巨根对准穴口,缓慢地坐下,卫穆等不及,直接腰一抬,全根没入làng_xué之中。
“......啊啊啊──卫穆......”
时墨身子一软,倒在卫穆身上。
“骚宝贝儿,快动。”卫穆巨根在时墨体内chōu_chā,到底行动不便,没办法抽到到更深的地方,每次都只是在穴口出摩擦。
时墨爬起来,双手撑在卫穆的胸膛上,自己上下摇晃起来,他低头看著卫穆的ròu_gùn在骚洞里进进出出,浑身都是兴奋劲,动了几十下,时墨就没力气了,骚洞又不甘寂寞,时墨只得缓慢地一坐一起。
“......呜呜......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残了......快点动啊......你不是最喜欢操骚老婆的làng_xué了......”
卫穆也被他的慢动作弄得极其难受,咬了咬牙,“你个小浪货,我被你绑著怎麽动,快点放开老公,老公自己操你,操爽你。”
时墨上不上下不下被吊著,那点想教训卫穆的想法早就被想操干的念头取代了,他爬到卫穆的头顶,去解布条,rǔ_jiān在卫穆的脸上滑来滑去,卫穆一口含住,时墨要解布条,动作带动了卫穆嘴里的rǔ_jiān,卫穆又不肯松手,rǔ_jiān被扯得又红又肿。
时墨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不耐烦地动了动膝盖,“妈的......卫穆你自己解,我解不开......我就躺著......等你自己解开了来操我......”
时墨说完,头往卫穆的脚钻去,他头枕在卫穆的脚上,张开双腿露出làng_xué面对卫穆,xiǎo_xué饥渴地蠕动,卫穆盯著那淫浪的洞穴,全身的肌肉突然亢奋起来,蓄势勃发。
“嘶嘶嘶......”连续几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卫穆挣碎了束缚,双手撑著床往下移,将自己的巨大移动到时墨的穴口,他将时墨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後一举侵入。
时墨大爷似得躺著,卫穆插进去的时候他高高地尖叫了一声,卫穆双手撑著床,就著姿势借用双手的力量,挺动腰部在时墨的体内操干。
时墨发丝凌乱,双眼被操得泪涟涟。
“老公......骚老婆下面紧不紧......夹得你爽不爽......”
“紧,真他妈紧,快咬死你情哥了,小浪货。”
卫穆挣开了脚上的束缚,捞起时墨的两条腿,随後自己的身躯压上时墨的身躯,凶狠地把时墨按在床上,扯开他的双腿,几乎摆成了一字。
巨大被xiǎo_xué挤出来,卫穆再次扶住自己的yù_wàng,冲进时墨湿滑的làng_xué里,如野兽般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嗯啊......”
时墨抓住被单,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