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嫉妒得发慌。
卫穆打完篮球换完衣服回教室,时墨指挥著他的虾兵蟹将提了一桶水从三楼倒下去,把卫穆淋成落汤鸡。
卫穆当时抬头,一眼就瞅见了时墨那得意的模样。时墨被他凶横的眼神吓了一著,那种眼神太熟悉了,他爸要拿藤条抽他的时候,就是那种眼神。
时墨身子一哆嗦,瞅见卫穆大步从楼梯上往上跑,缩进教室里躲起来,卫穆跑上楼,没喘一口气,一脚踢开了教室的门,把缩在角落里的时墨提到了窗台上,让他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
“想死?”卫穆眯眼,十八岁的男孩鹤立鸡群,再加上长相上乘,特有威慑力,时墨吓得手脚发软,不敢乱动,死死揪著卫穆抓在他领子上的手。
卫穆狰狞一笑,缓慢放开抓著时墨领子的手,时墨哇哇大叫:“别,哥,亲哥,你别啊,我不想死啊。”
“情哥?”
时墨惊慌,根本就没听清楚卫穆咬著的字眼,直直点头,“亲哥,你是我亲哥。”
卫穆看著他那熊样,“再叫声情哥给哥听听。”
“情哥。”叫完时墨就懵了。
情哥?
时墨脸颊通红,“不是,是亲哥,不是情哥。”
卫穆心情大好,把他提下来,还好心地给他整理了衣领,拍拍他的脸,“是情哥。”
“是亲哥,你拼音怎麽这麽差?q-的情......不是,是q-情......”时墨被自己绕得脑袋短路,卫穆眯著眼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时墨这样惹上卫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饱了撑著没事干乱发神经,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卫穆这下流胚子。
卫穆瞄上他,就没放过他。
整个高一,时墨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卫穆隔三差五出现在他面前惊吓他一回,连吃饭,抬起头都能看见卫穆那张脸。
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後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药,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态色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为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尸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麽了,他死梗著不说,後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硬了。
“告诉情哥,怎麽了?”
卫穆总是逼著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著叫著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粗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看他那忸怩的样儿,凑近他耳边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吃春药了?”
温热的气息,男人雄厚的胸膛就贴在他背上,时墨感到一阵难耐的燥热,下体在被单上使劲磨蹭,凶著脸恶声恶气朝卫穆吼:“关你屁事儿,不准叫墨宝贝儿,恶心死了。”
声音软绵绵,一点不具危险力,反而有种天生的媚骨,勾得卫穆心头一动
卫穆眯眼,舌头在他耳根上一舔,“不叫墨宝贝儿,那叫骚宝贝儿怎麽样?骚宝贝儿,你这样儿真他妈骚,我都想干你了。”
时墨脸色更红,被卫穆的污言秽语气红的,他翻身一拳砸在卫穆胸膛上,浑身无力出击的拳头就跟棉花一样,卫穆大掌包住他的拳头,看见时墨额头渗出的汗水,知道他忍的很难受,也不逗他了。
“想不想哥帮你?
时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卫穆慢条斯理说:“小墨,你确定不要人帮忙,这麽下去,你那儿可就废了。”
时墨一听那儿废了,当即被吓得脸色惨白,“那......那怎麽办?”
卫穆奸诈地笑,“叫声情哥来听,情哥帮你,保证不废掉。”
时墨看著卫穆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他一向是个能伸能屈的主儿,心里想著改明儿找几人把卫穆给卸了,但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得,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情哥。”
卫穆受用,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时墨翻过来躺在床上,卫穆双腿掐住时墨的腰,动作异常缓慢煽情地去解时墨的白衬衫扣子,时墨反抗,“卫穆,你他妈做什麽啊。”
14、014 酒店风云
卫穆解开他的衬衫,往上拉,直接把时墨绑在了床头,他等了这麽久,原想再等下去,等时墨再长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机会太难的,他要是就这麽放过,他就不叫卫穆了。
时墨青涩的身子扭来扭去,卫穆对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目光深幽地盯著时墨胸前的两点樱桃,时墨难堪,他觉得卫穆的目光就像在视奸他一样,他斗不过卫穆,只能躺著任他宰割,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rǔ_jiān在卫穆的注视下渐渐挺翘。
卫穆凑近时墨的rǔ_jiān,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时墨战栗,卫穆张嘴含住一边的rǔ_jiān,另外一边捏在指尖把玩,动作老道就像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