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了别的姑娘碰见这种情形,性子柔弱的大约会哀哀戚戚地叹一声“你既无心我便休”;性子倔强的大抵会越挫越勇,不撞南墙不回头;性子泼辣的没准就要指着沈凉生的鼻子逼问一句:“行还是不行,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但王珍妮王小丄姐偏是个性子无赖的闲人,旖旎心思一去,她再看着沈凉生那张不动声色的脸,揣摩到他来回算计的心思,就觉得这个人真够欠的,换句话说,就是活得太装相。
于是王小丄姐终于放过她爹那把老骨头,闲着没事儿就去折腾沈凉生,惹猫逗狗似的,靠逗沈二少玩儿打发无聊时光,心说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沈凉生那头却也渐渐看出了门道──王珍妮对他的态度八成已经无关风月,这就是嫌日子过得没劲,拉自己一块儿唱大戏──于是对她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耐烦起来便直接讽刺她一句:“看来我们家厨子手艺是真好,招得王小丄姐没完没了过来蹭饭。”
“饭嘛,都是别人家的吃着才香,”王珍妮把她爹那副大大咧咧的做派学到了十足十,本就理了个假小子的头,这日还穿了套男装,大马金刀地坐在沈宅的小客厅里,边闲在地嗑瓜子边问沈凉生,“我小秦哥哥今晚上来不来?”
“他怎么着就成你哥哥了?”说到底,这才是沈凉生最不乐意的地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