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安厦头都不抬的离开婴儿房,放药厅沙发,看到斜躺在上面的左文博,“你怎么还赖在这儿?”
左文博懒洋洋的靠着看电视,“没法回家,我们都喝了酒,酒驾回来的。我再离开的话你还得每天去号子里给我送饭!记住了我要吃全家桶,一顿一桶!别忘了带几个可乐杯子。”
安厦斜着眼睛盯了左文博半天,左文博愣是一眼都没有看他。
“你就睡沙发,嘟嘟的房间是小孩儿床你躺不下,婴儿房的床你更躺不下。”
“有地儿睡就行,打地铺也没有问题!”左文博直到安厦决定留他过夜才把视线挪到安厦那里,“你们干你们的,当我不在就行。”
安厦没有搭理他,给他抱了被子出来,然后冲了澡之后回到卧室。
他看到谢知正枕着胳膊躺床上看电视,于是跪在床上慢慢挪过去,轻轻靠在床头,挨着谢知正。
本来应该很气愤谢知正那种没轻没重的做法,但安厦却总觉得心里有块儿地方被他捏软了。似乎更多的像是看待一个孩子似得,尽管犯了错,但因为受了伤却不忍心批评。
他贴着谢知正一起看电视里介绍的世界最毒几大动物-